“混账,就算你这厮是天王老子,犯我军营者必死。”
联军左先锋奋威一声令下,众兵将挥舞着兵器就冲杀而来。
拓跋陵依然满脸笑容,手舞着金狼铁爪,未等军兵近身,就把军兵们抓伤在地。
“累死鸟”季如风见此,气急败坏,抡起大刀就砍杀而来,与拓跋陵厮打一处。
奋威和帝江也操起兵器,恶神般向拓跋陵扑杀而来。
拓跋陵手中的金狼铁爪被耍得无懈可击,季如风等人根本无法耐其何!
更让他们感到气愤和侮辱得是,拓跋陵始终笑看着他们。
拓跋陵心里很无奈:“现在的小崽子们真是差劲得很,耍得都是什么狗屁三脚猫功夫?”
“算了,求死不能靠别人,还得自己来。”
拓跋陵忽得撤回金狼铁爪,敞开胸膛就朝季如风扑来,只听“噗嗤”一声,季如风的大刀穿透了拓跋陵的胸膛,血流一地。
季如风等人吓傻了眼,这是干什么?为何主动寻死?
众官兵欢呼雀跃,以为是自己的统帅砍杀了贼人。
季如风和奋威、帝江尴尬互视,神情愕然道:“这厮独闯我大营,也是位壮士,兄弟们给他留个全尸,安葬了吧。”
这离奇之事,让季如风始终想不通,明明那俊美少年可以大获全胜,可为什么……
联军军兵将拓跋陵的尸体掩埋在黄沙之中,嘴里还骂道:“这是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小子?”
第二日,漫天黄沙飞舞,吹得天昏地暗。
掩埋拓跋陵的黄沙也被狂风吹得干净,使其尸身外露。
来往军兵没长眼的,就踩踏着尸体而过。
“哎呦,踩死老夫了。”
拓跋陵竟然开口说话:“眼瞎的小崽子,没看到脚下有人嘛,老夫打断你的狗腿……”
“活,活,活了,那贼人被我踩活了……”
这军兵像见到鬼一样惊恐,撒腿就跑。
狂风整夜的吹,拓跋陵满面风沙,憎恶道:“小崽子们,都不给老夫备口棺材。”
被吓傻的军兵在营地里大吼着:“活了,活了,活了……”
撕裂的叫喊声惊动了季如风等人,他们从帐内而出,怒骂道:“死东西!为何鬼哭狼嚎?什么活了?”
“那个死人被我踩活了?被我踩活了……”那军兵哭喊道。
“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你个狗日的。”
季如风一脚将那军兵踢飞。
这时,不远处一群军兵丢了魂似的向季如风这边跑来,大吼道:“跳尸,跳尸,跳尸了……”
顺眼望去,季如风见一身穿白衣,满身是血之人顶着风沙而来。
那人还时不时朝自己挥手臂打招呼。
“怎么可能?他明明已死!”不杂策师惊恐道。
同样的难以置信出现在季如风等人的脸上。
“这位大人,能否讨口水来喝?”拓跋陵来到季如风身前恳请道。
季如风故作镇定,认真打量着眼前之人,他示意手下弄点水来。
见眼前之人一饮而尽,他确定此人是个活物。
拓跋陵畅饮后,舒服道:“莫慌,莫慌,老夫是人!是天权杖的神力,让老夫起死回生。”
“天权杖?难不成你真是拓跋陵?”季如风无比诧异。
“如假包换!”
“啊,啊……小崽子好卑鄙……”
拓跋陵话没说完,就吐血倒地,他被人从背后射了一箭。
“管你是人是鬼!老子杀你千百回。来人,给老子把这厮射成筛子。”
奋威拿着弩箭,背后伤人。
奋威手下的军兵也上前用弩箭将拓跋陵射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让你鬼跳尸!”奋威上前又狠狠地补了一箭。
“把这厮高挂于旗杆之上,老子看他还如何跳尸?”奋威一副得意的样子。
天降大雨,滂沱倾盆。
拓跋陵尸身上的血水被冲刷而下,染红了黄沙。
惊魂未定的季如风思虑着:“如果他真是拓跋陵,为什么会如此年少?可是他真得死而复生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天权杖的神力,让他长生不老不死?真若如此,按照五域共规,他就是天下共主。我该如何处之……”
悬挂于旗杆之上,被雨水冲刷了一夜的拓跋陵,又死而复活。
可这不是天权杖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