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话说到这份儿上,金风只能应允。
“风哥,悍马我开?”玉露笑得酒窝都露出来了,直朝金风晃车钥匙。
她可没那么多弯弯绕情结,车不还得看是谁开么?
小瘪三开悍马怎么都是小瘪三。
但她如花似玉的玉露开,就完全可以开出战斗机的赶脚!
“不卖了啊?”中年男人大失所望,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
打开慕尚车后门,金风百感交集,“少爷请上车。”
他们知道风道亦慷慨仁义至极,也想过虎父无犬子,却没想到风天赐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少爷,绝对值得誓死追随。
“接下来去哪儿?”风天赐还是前途未卜的迷茫。
“找个地方洗个澡,吃个饭,睡一大觉,明天一早,办正事儿。”
“今天这还不是正事儿?”
“绝对不是。”
玉露已经迫不及待坐入悍马驾驶室启动,等待开战斗机的感觉。
临关车门前,金风好似想到什么,于是回头问中年男人,“您这儿收七手奥拓吗?”
“七手奥拓?”中年男人好想哭,“现在新奥拓都没人要的。”
金风上车关门,十分遗憾叹息,“哦,那算了。我还想着能省则省,至少能换个几百钱回来呢。”
开慕尚加悍马的人,一天换一车的人,竟然还能省则省?
还几百块钱?
中年男人这次真哭了。
慕尚,悍马,穿梭在灯红酒绿的陇市街道之上,片片霓虹深处传来阵阵惊叹。
一夜无话,到第二天早上,慕尚悍马却远离城市喧嚣,朝寂静的郊区驶去。
风天赐疑惑更浓。
车越走越偏僻,路两边的荒草和密林也越来越茂密。
“我们到底是去哪儿,又是去做什么?”
虽有疑惑,风天赐却一点不担心,因为金风玉露二人额间喜气萦绕,即将到来的肯定是好事。
但这荒郊野外的能有什么好事呢?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还是那句万能狗皮膏药话。
风天赐干脆闭上眼睛补觉。
与此同时,姜家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姬武。
对坐茶室,朱鹊给姬武倒了一杯茶,姬武接过喝了一口,之后放倒一边。
“听说姬家家主最近轻损了不少。”姜广鹤稳坐蒲团,和蔼地看着姬武,微笑着。
姬武略微颔首,“多谢姜老爷挂怀,家父抱恙在身,的确轻损了不少。晚辈就长话短说,免得打扰了姜老爷的清净。我今日前来,是专门替家父兑现承诺来的。”
“股权书带来了吗?”
姬武朝身边律师挥了挥手,律师递上一个文件袋。
“家父签好字了,律师事务所公证书也一起签了,只要姜老爷签上您的大名,即刻就能生效。”
“姬家家主爽快,只是有一件事情,他可能还不知道。”姜广鹤打开文件袋,拿出文件仔细看了起来。
“何事?”
“风天赐跑了,他并没有履行承诺。”
“风天赐跑了?!”姬武差点没跳起来。
“昨天跑的,没有履行任何承诺。”姜广鹤抬头凝望姬武。
“那现在……”姬武顿时没了主意,冷汗瞬间爬满额头。
父亲还等着他拿书回去救命,风天赐却跑了,这可怎么办?
防不胜防啊。
风天赐这是要姬家家破人亡。
要不要这么歹毒?
“姬姜两家虽有世仇,但医者仁心,我不是见死不救之人。”
放下文件,姜广鹤的话却让姬武心里一轻。
“所以事情还有转机?”
“股权再加半成,我既往不咎,交易照常进行,你能做主吗?”
姜广鹤神情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
“还要再加半成?”姬武如坐针毡,他就知道姜广鹤不会善罢甘休。
但他更恨风天赐。要不是他,姬家何至于受制于人?
“半成股权与小寒性命相比,孰轻孰重,不用我告诉你吧?”
姜广鹤眼神闪烁,好似有泪光,“三成半股权可以换取姬家家主性命延续,但风天赐这一走,小寒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这事我做不了主,需征询家父意见。”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