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尽,宋锦澜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
施月薇双腿瘫软在地,迟迟缓不过神来。殿下他居然为了萧菀韵那个贱人,要杀她?真是可笑,她如果这么好被拿捏,她也就不是施月薇了。“小姐,您还好吧?”桃红见她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关心地问道。还顺便伸手去扶她起来。施月薇拍了拍膝间的灰土,轻笑道:“殿下居然为了那个贱人,要杀我?”“小姐,此事或许还有转机。毕竟方才殿下也未曾明确那女人在府中究竟该是何身份。”“那就当她……还是奴婢。”桃红提醒着。“你说的对,只要殿下一日没有言明她的身份,本王妃就还能拿捏她。”况且她如此重罚了萧菀韵,殿下也不过是轻惩她,让她禁足半月罢了。她倒是要看看,萧菀韵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宋锦澜刚出倚月居,府中便传来了一个“噩耗”。“殿下,暖斜院那位,去了。”小厮禀告道。“辛大人那里怎么解释,还需要本王提醒吗?”宋锦澜冷声反问道。“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尚书府一趟。”小厮会意,连忙道。露华院内。“主子,主子,不好了!”喜儿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单泠鸢连忙放下手中的脂粉盒,问道。“暖斜院的辛侧妃,薨了。”喜儿说道。话音刚落,于赫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属下见过单侧妃。”“于总卫无需多礼,不知于总卫来此,所为何事?”单泠鸢问道。“殿下让属下转告侧妃,辛侧妃的丧事,全权交由侧妃您负责。”“交……交给我?”单泠鸢有些意外。往日这事不该由王府主母接手吗?什么时候能轮到她一个侧妃插手了?“于总卫,我可否一问,此事不该是王妃娘娘负责吗?不知殿下此意是?”“王妃犯了事,禁足半月,殿下交代,辛侧妃的丧事,无需大办,侧妃看着来就好。”“还请于总卫转告殿下,我一定会将殿下交代的事办好,请他放心。”单泠鸢问清楚原因,自然敢接下此事了。辛侧妃薨世一事,很快便在府中传开了。府中下人来回忙碌着。芙蕖院内。透过房门,萧菀韵注意到外面下人似有忙碌,问了问一旁立着的海棠。“海棠,外面这是怎么了?”“听府上人说,是辛侧妃病故了,此刻府中正在安排丧事。”海棠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解释道。“辛侧妃?她入府也差不多才过去一个多月,怎么就突然病故了?”萧菀韵觉得古怪,不免多问了句。“姑娘时常待在房中,恐是对府中发生的事知道的不多。辛侧妃这个主子,时而让奴婢觉得她可怜,又觉得她可恨……”可怜,是因为她的死,与王妃脱不了干系,可此事却没有人敢站出来替她打抱不平。可恨,只因为她为了讨好殿下,做了很多损人不利己的事,落得如此下场,被王妃针对,也是她咎由自取了。只是到后来,彻底触怒了殿下,让其在院子里自生自灭。“此话怎讲?”萧菀韵追问道。“辛主子为了讨好殿下,做了很多损人不利己的事,此后,殿下自然也不待见她了。”“可依照王妃的性子,是不可能由着辛主子这样胡来,自然要从中做些什么,警醒于辛侧妃了。”海棠解释道。 “瞧你这话的意思,莫不是辛侧妃病故,只是向外界宣传的措辞,至于真正的缘由,怕是与王妃脱不了干系。”萧菀韵猜测出了什么。海棠见她这样说,环顾了一下四周,连忙出言提醒了句。“嘘!姑娘,小心隔墙有耳。”说不定在这芙蕖院伺候的,就有王妃娘娘的线人,还是得警惕点才是。“施月薇她自顾不暇,都被禁足房中了,哪有那么多心思在我住的地方安排眼线?”萧菀韵只觉得海棠太过于警惕了。“哎呀!姑娘,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注意些才好。”话音刚落,拂烟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门外。“海棠说得对,姑娘在府中无人依靠,自是得时刻注意着,以免有心之人暗中使绊子。”拂烟赞成道。“拂烟姐姐,您的伤怎么样了?”海棠连忙跑过去,扶住了她。“已经上了药,没那么疼了。倒是姑娘,您的伤还疼吗?”拂烟却只是关心萧菀韵的伤势。“拂烟,是我连累了你受伤,你却此刻还关心着我的伤势。”萧菀韵愧疚涌上心头。“奴婢是姑娘的人,自然更要为姑娘着想了,姑娘无需愧疚。”拂烟笑了笑,安抚了句。“方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