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磕头：“求您别问了，我不想被割舌头！”

卿羽尘闻言十分震惊，再想问什么，女佣站起来转头就跑了。

到了晚上，正在当抱枕的卿羽尘心里还是十分在意这件事，于是他试探性地问夜宇皓：“你是不是对佣人们做过什么？”

夜宇皓看向他怀中的活人抱枕：“怎么？他们还敢议论你吗？”

卿羽尘在他眼中看到一丝阴鸷，唯恐牵连了他人，连忙澄清：“不是，只是我看他们的眼神怯生生的，好像在害怕我一样。”

夜宇皓“哦”了一声，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卿羽尘的头发：“睡吧，别管那么多。”

“夜宇皓，你是不是……”卿羽尘嗫嚅了一阵，下定决心问，“是不是割了他们的舌头？”他觉得女佣不会无缘无故冒出那种话，而且那三人以前是经常在自己面前晃，不时向他投来鄙视的眼神，这两天突然没影了。

夜宇皓听他直接问了，沉默了一阵，才回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