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是漫长,他被碾碎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身为男人的尊严。
事毕,夜宇皓为卿羽尘穿衣服的时候,卿羽尘一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像个无生命的人偶任人摆布,他躺在平台上,睁大眼睛望向天花板,眼神空洞,这种安静让夜宇皓有些不适应。
“怎么了?不是你求着我帮你的么?”他给对方喂的药会在体内融化,从而引起令人难以忍受的瘙痒。
卿羽尘把头偏了过去,尽量不去瞅说这话的人,夜宇皓朝卿羽尘的身体望过去,入眼的是胴体上遍布的痕迹,还有顺着大腿根部流下的红、白混合的液体。
流血了?夜宇皓心里一惊,他明明做了充分的扩张工作,再说这家伙不就是干那个的么,按理说应该早就习惯那种运动……除非,那甬道丝毫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才会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