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章枭就忍不住抚摸自己的下巴,似乎脱臼的后遗症还在:“实在看不出长成这样的一个美人,打起人来却一点都不含糊。”
卿羽尘是那种无论自己的身体如何凄惨,精神上始终会很骄傲的人,所以他仍旧面带着笑容,以轻蔑的笑声回应章枭:“你怎么混进夜氏宅邸来了?”
章枭磨着牙齿:“托你的福,我休学四个月,拉下太多课程以致于大学没毕业,家里托关系让我在夜氏家族的企业里谋了项美差。”
“即使没有我,你也毕不了业吧?成绩全校倒数第一的人。”卿羽尘丝毫不服软地挖苦道,当年他把章枭痛扁一顿后,才从别的学生嘴里得知,自己打的是谁——对方是学校里成绩倒数第一的小混混。
“你的伶牙俐齿是否该收敛一下,至少要看看当前的形势!”章枭单手捏起卿羽尘的下颌,“就凭目前的你,还能像当年那样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