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从沈偲嘴角溢出,他俯身亲吻她,一并压下自己内心汹涌的情绪,又或者说,他把这些情绪都由一个吻传递给她。
沈偲没玩够,很快拒绝了他的吻,继续低头自顾自摸索。虽然她根本不会,但来来回回也就是这么一点事,很快就能入门。
“下次让你更舒服好不好?”沈偲自认无师自通,坚信下一次一定会给他带来更大惊喜。
没想到这件事会让她感觉到兴奋,好好玩啊。
橙黄色的夕阳照在人脸上,分不清叶开畅面颊上是否有红润。但沈偲肯定的是,他害羞了。他把脸埋在她的脖颈上,密密麻麻地吮吻着,又轻咬着,在她耳边低低回答:“好。”
是的,叶开畅也会害羞。
沈偲也是无意间发现,他害羞时通常是沉默,把脸埋在她身上,亦或者用力吻她,企图蒙混过关。
“哼,小气鬼。”
沈偲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笑得没心没肺。
叶开畅不怒反笑,问她:“属狗的?”
也就两秒钟的功夫,叶开畅把沈偲拽回来按在自己怀里,一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金属皮带扣头上,压着声:“玩吧,小狐狸精。”
两人一起下楼用餐是十分钟后,叶开畅背着沈偲下来。沈偲耍赖,说自己嘴巴酸走不动路。叶开畅也不和她争辩嘴巴酸和走不动路有什么联系,他抱她下来就是了。但她不要抱,站到凳子上朝他伸手,说要背。
再狡猾的狐狸精,叶开畅看一眼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喜欢这儿么?”
叶开畅咬了咬牙,清嗓,声线较以往更沉:“上去吧,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沈偲反驳他:“我属狐狸的,你不知道吗?”
沈偲歪头看看叶开畅,离得那么近,他的皮肤上似没有一点毛孔,细腻白皙,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她也这么做了,凑上去咬他。
沈偲点头:“喜欢!”
不等沈偲开口,板板正正坐姿的叶开畅说:“不可以。”
“那就再看一会儿。”
叶开畅淡淡扬眉,脸上的神色染上乖戾,叫人看不出任何突出的变化。
“嗯!”沈偲看看叶开畅,“那个,你保重!”
叶开畅中午喝了酒,晚上由司机开车。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沈偲百无聊赖地看看正在认真开车的司机,又看一眼叶开畅,她那只不老实的手在他大腿旁边打着圈圈。
“九点。”
这是叶开畅第一次背沈偲。他高,她被他背着时第一次感受到一米八八以上的空气和视野,整个人明显更加兴奋起来,双手箍着他的脖子,面颊贴着他的面颊,亲昵,又像是在恩爱。
“饿了吗?”叶开畅低头亲了亲沈偲的耳垂,“晚餐已经送过来了,在楼下。”
沈偲一秒心花怒放。
车辆到达沈偲所住的小区楼下时,她也玩够了。看看叶开畅的样子,她忍着笑,贴心地对他说:“你不用下来送啦,我自己上去就行。”
沈偲一回到家,刚加班回来的汤之念正在独自嗦粉。原本今晚汤之念和沈偲越好两个人一块儿去打卡一家网红餐厅,可是下午沈偲突然爽约。
“嗯,现在知道了,小狐狸精。”
“有点饿,但也不是很饿。”
当天晚上终究还是没有在木屋里住成,因为沈偲晚上还要回去直播。虽然男色当前,很难拒绝叶开畅的诱惑,但沈偲觉得工作更为重要。
沈偲立即远离叶开畅,自己缩在角落看着车窗外。
但是,很快沈偲就笑不出来了。
刚才就是这样,最后时,他把她一把拉起来按在怀里,将脸埋在她的身上重重喘息。沈偲低头想看看他的表情,被他捂着眼吻住唇。
不上不下,水深火热,最为致命。
她显然玩上瘾了,竟然还想在车上玩他。
汤之念啧啧两声:“偲偲同学,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闺蜜吗?”
“有有有!”
“亏我还想着法子给你弄演唱会的门票呢,结果你呢?”汤之念把手机递给沈偲,“喏,搞定了。”
沈偲喜出望外:“你怎么弄到的?”
汤之念:“巧了不是,hoyle beck这次中国演唱会的主办方是谢彭越。”
谢彭越和靳于砷、叶开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三个人能玩到一块儿,自然有很多共通点。不同的是,谢彭越从小对做生意不感兴趣,他是一个喜欢浪漫和刺激的人,永远都在尝试新鲜事物。
这些年谢彭越全球各地跑,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见他一面还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