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再高兴地
可是这两天,她在心里和他划清界限,发誓再也不要傻乎乎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咳咳……”咳嗽声在继续,并且有愈演愈烈的形式。
谢彭越那天对叶开畅调侃道:“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沈偲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脚从叶开畅身上挪开的时候,他倒是醒了。
误会既然已经解除,她应该像往常那样扑到他的怀里,主动亲吻他的双唇,在他身上探索自己想要的。
叶开畅并没有醒,像以往两个人同床共枕那般,他习惯性地用手臂圈着沈偲。沈偲则惯性地将自己的一只脚横在叶开畅的身上,八爪鱼似的缠着他。
一个人静静地想了想之后,叶开畅笑了笑。那就当她的附属品好了,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沉默半晌,叶开畅握拳抵住自己的唇,轻轻咳了咳,仔细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沈偲到底忍不住关心:“你怎么了?”
“你怎么进来的?”
半个多月的时间没见,叶开畅十分想念沈偲。他加班加点完成手头上的工作,为的是在春节前赶回来。
彼时的叶开畅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从未经历过这种复杂的情感,一颗心因为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而变化,仿佛是对方的附属品。
叶开畅在沈家门口敲过门,无人回应,便自顾自地上楼。沈偲的房间很好寻找,她喜欢粉色,床单被套都是粉红色的,房间里也充斥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
叶开畅很坦然:“你家大门敞开,我直接进来。”
这是他和沈偲度过的第一个春节,可以预想将会有多美好温馨。然而一则绯闻打乱了他原本的节奏。他以为自己能够运筹帷幄地应对,却从未想过面临如此糟糕的结果。
小地方治安环境好,大白天很多人家大门都是直接敞开,邻里乡亲间,不用担心有人会来偷东西。再者,家里也就这么点不值钱的家电,大白天的谁会来偷?
沈偲忽略他话语里那些肉麻兮兮:“八点半。”
沈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情复杂。
黑暗的房间里,叶开畅低沉的声线比以往听着更加性感。
沈偲最终还是挣扎着从叶开畅身上逃开,“啪”的一把打开床头灯,借由温柔的光线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人。
怎么就睡成了这样?
“身体舒服点了吗?”
充满少女心的床上用品和叶开畅这个人气质酷冷的男人显得格格不入。
抱着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脸颊,自内心深处蔓延开一种满足。
在身边的人逃开前,叶开畅再次将她拽回了自己的怀里。
“我该吃药了,免得传染给你。”叶开畅审时度势地淡淡观察沈偲的反应,“你也是,怎么
“不碍事,飞回来这一路联系不上你、想着你,睡不着,有点流感。对了,现在几点了?”
叶开畅清了清嗓,又闭了闭眼,似身体出了一些问题而感到不适。其实沈偲早就听出来,他的声线叫以往要沙哑许多,有明显的鼻音,应该是感冒了。
“想我吗?”叶开畅坐起来靠在床头。
临近春节这几天挨家挨户都很忙,沈偲的爷爷奶奶一大早去赶集,下午又忙着杀猪分解猪肉,家里的门就一直敞着。
会突然发烧?”
沈偲在心里筑起的高强坍塌一分,她不想承认自己在想他。
叶开畅没有强迫沈偲回答,靠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好,已经不烧了。”
沈偲刚想说话,便被叶开畅拽进了怀里。他的高大是很具象的存在,衬得她很小一只,也很轻松地将她纳入怀中。
“真的不想我?”
沈偲不回答。
叶开畅用脸颊蹭了蹭沈偲的脸颊,不依不饶:“嗯?”
短短的发梢在沈偲的脸颊上摩擦,有点痒,她忍着笑意开口:“一点都不想!”
“既然没有一点?那总有零点五分?”
沈偲气笑:“你是无赖吗?”
“我一向尊重你的意愿,这点你最清楚。”
“……”
“沈偲,抱一抱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偲的耳边,她听到叶开畅说:“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不知道。”
“每天事无巨细地向你报备行程,关心你的一日三餐,盼望着早些回来见你,这些你都不知道?”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沈偲的耳边,接着是轻轻的啃咬。耳朵几乎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经不住这样的撩拨。但叶开畅无法自拨地亲吻她、咬她,恨不得将自己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