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唱了起来:
你好我好他好,大家都在说好。
哥哥说妹妹好,妹妹说哥哥好,
都是情忘记不了。恩恩爱爱最重要,
千难万难也不能抛。来来来,买上丝巾几条,
买了送妹妹,妹妹爱你到老。
买了送哥哥,哥哥陪你睡觉。
那三棒鼓艺人前面的人一听,乐得哈哈大笑。
刘瑞之被那后面的一句诗害羞得满脸通红,大声喊着:“妹妹长大了,应该和哥哥分开睡。哥哥,你别买他的,他改得不好。”
那三棒鼓艺人前面的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那三棒鼓艺人止住笑,问道:“你要怎么改呢?”
“哥哥陪你到老。”刘瑞之一本正经地说。
“我刚才说了一个‘到老’了,这样重复恐怕不好吧?”那三棒鼓艺人争辩说。
“有什么不好?你前面用了那么多的‘好’字,难道不是重复吗?”刘瑞之一点也不让步地,“两个人同到老有什么不好?”
“好。就按你说的改,改为夫妻白头偕老。”
“大哥,你改得好。你的丝巾我买五条。”刘树人把十块大洋付给了那三棒鼓艺人。
“哥哥,你买那么多干什么?”
刘树人从那三棒鼓艺人手里接过丝巾:“来,给你送一条。给福哥和偶姐各送一条,给姑丫、丫丫各送一条。”
“谢谢你,树人老弟。”刘之福接过丝巾,笑着说。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买一条?”刘瑞之不解地问。
“我做东,我自己就免了。”刘树人马上找了一个借口。
“那不行。我给你买一条。”刘瑞之认真地说道。
“好妹儿,你已经送给我很多条了。”刘树人说着,便拉了刘瑞之的手往前走。
她犟不赢他,只得走了,脑子里还在想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你已经送给我很多条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人边走边看,继续往前走。突然,他们发现,前面有一大堆人在争先恐后地购买什么东西。
刘树人赶紧说:“快走,我们去前面看看热闹。”
三人走到前面一看,那堆人是在抢购彩色花布。
刘树人挤进人群,想看个究竟。他挤到那布摊前,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他脑子里急速地思考着: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那布上印着的画不是跟他这两场时间卖出的画一模一样吗?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十天前的那个用二百二十块大洋买过画的灰马甲把他的画印到布上去了?不,这不可能。十天的时间是印不出来的。对,绝对是印不出来的。那么,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居然能创作出和他一模一样的画来呢?他又仔细地观看那布上的几种画。他看到,那幅《百鸟闹春》画跟他画的一模一样。那幅《锦绣河山》画,除了题词不一样,其它也是一模一样。只有那幅《云端花草》画不曾见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思绪万千,忽然,他突发奇想,那一定是姚小妹所画,因为姚小妹和他以前画过这样的画。姚小妹没有死,她想用这样的画来告诉他她没有死。她想用这样的画要他去寻找她。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对,一定是这样。“我要找人!”他不禁失声大叫了起来。
布摊前的人闻声惊呆了,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刘树人。
“你要找谁呀?”那摊主王二麻子被刘树人弄得莫名其妙,便不解地问道。
“老板,我要找人。我要找姚小妹。你认识姚小妹吗?”刘树人急不可待地说。
“不认识。我不认识叫什么姚小妹的。”王二麻子完全否定说。
“那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刘树人又问道。
“没听说过。”
“那这些布是你家生产的吗?”
“你问这些干什么?你到底买不买布?我没闲工夫跟你扯谈!”王二麻子很不高兴地说。
“买,买。这几种布各买一幅完整的画。”刘树人脑子里虽然很乱,但乱中还有一丝清醒。
“哥哥,你买那么一点点布干什么?”刘瑞之刚才看到刘树人举止异常,说话滑稽可笑,早就想发话问问他,但又插不进话。只是这时,她才赶紧问他。
“是啊,树人老弟。这些画你都会画,你买着干什么?”刘之福也觉得刘树人怪怪的。
“我自有用处。老板,你就照我说的给我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