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接着,威尔拿起酒瓶给阿莫斯的酒杯里斟满小麦酒,轻声问道:“父亲,我们的计划还有多久才能成功啊?”
“顶多两三个月吧,现在那两个老家伙已经死了。”阿莫斯回答道。 “留下的奥伦基本都作为学费交给了我,小杂种并无固定收入来源,仅靠野菜维持生计。” “锻造工作需耗费大量体力,小杂种的身体状况堪忧,难以支撑太久。” “我计划再折磨他两个月,届时找个借口将他逐出铁匠铺,小杂种在失去生活来源后,无需多久便会死掉。” “父亲,您真是高明。” 阿莫斯曾安排威尔暗中观察乔·艾尔的行动。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威尔找到了机会,在乔·艾尔必经之路上布下了陷阱。 乔·艾尔不慎踩中,重重摔倒在地,后脑勺着地。 阿莫斯此举,无非是为了让威尔能拥有乔夫妇俩租赁的土地份额。 此外,他还有意寻找新的伴侣结婚,而且威尔也不是他的亲生孩子。 总不能三个人挤一块吧。 站在门外的卡尔神情愤怒,双手紧握酒瓶,青筋暴起。 此时,他已明白养父乔·艾尔的死因并非如他所说那般简单。 养父母均已年过五旬,如此高龄遭受重创,尤其是后脑受伤,无异于被判了死刑。 养母劳拉在乔·艾尔去世后,因悲伤过度,也在半个月后离世。 卡尔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 虽然已知事情真相,但他深知此时并非冲动之时。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等待了两三分钟,才推门而入,将酒瓶轻轻放在桌上。 整个过程中,卡尔始终低头,避免与那两个狗杂种目光接触。 他害怕自己眼中的杀意暴露,更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