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清棋将头撇向旁边:“我自己的夫人哪里用得着别人来介绍。_4?3~k-a′n_s_h!u′._c\o¨m^”
——
回到府里第一件事,谢清棋偷偷喊来竹月问道:“少夫人这么久都没有人照顾,你怎么不提醒我?”
牛马打工人·竹月:?
“奴婢……平日不是在照顾少夫人吗?”
谢清棋这才意识到,这么久了竹月一直在打两份工……
她因为女子身份的原因,身边丫鬟很少,能完全信任的也就竹月一人,所以就连今日赴宴竹月也被留在府里煎药。
谢清棋有些不好意思:“咳。抱歉,下个月你去账房多领半年的月钱。”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这是你应得的,还有一事——”谢清棋小声问道:“你知道少夫人从前的丫鬟哪里去了吗?”
“奴婢不知。不过,一般被抄家,府里的下人会被收公再次卖掉。”
谢清棋沉吟片刻,走前嘱咐道:“找人给我做件蓝色的衣服。”
晚上来送药时,黎淮音仍在看书,谢清棋惴惴不安地等在一侧,同时心里祈祷别再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夹在里面了。~e~z?k/s,w·.?n~e^t*
沉默良久,就在她以为今晚又要无功而返时,黎淮音走过来,从她手中接过药,将两碗都喝下了。
谢清棋心里一喜,笑道:“你好好休息。”
刚走到门前,她听到黎淮音说:“新的那副药不必再送了,很苦。”
第8章 “黎小姐,今日服务还满意吗?”
谢清棋笑容一凝,第一反应是:不要她看病了吗?
不对,黎淮音说的是新开的那服药,难道她已经知道……
她失落转身,对黎淮音抱歉一笑:“好,我知道了。+w.a*n^b~e¨n?.^o*r+g.”
黎淮音看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气,跟霜打蔫儿的茄子一样,多问了一句:“你知道什么了?”
谢清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睛一闭:“对不起,我骗了你。那碗药是安神汤,我每次趁你睡下后偷偷给你针灸。但是,我对你绝没有非分之想,也没有做过出格的举动。”
良久没听到回答,谢清棋缓缓睁开眼睛,见黎淮音神色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黎淮音:“我知道。”
谢清棋更糊涂了,知道什么?知道那是安神汤……还是知道自己没有非分之想。
药效上来,黎淮音脸上出现了困倦之色,整个人说话的声线都少了些清冷:“我要睡了。”
谢清棋三步作两步上前:“我扶你去躺下。”
这是黎淮音第一次没在外人面前允许谢清棋接触她,谢清棋整个人感觉焕发出了新的生机,心里的一只小树芽偷偷破土而出。
针灸完成后,谢清棋回到房间,累得倒在了床上,彻底昏睡过去之前脑海飘过一句话:安神汤好像不苦啊。
黎淮音醒来时已经是天色大亮了。
她有些疑惑,谢清棋是怎么掌握的药量,让她每次都刚好这个时辰醒来。
白天谢清棋一直未出现,倒是迎来了另一个人
“音儿。”
萧婉华在屋外:“我能进来吗?”
黎淮音打开房门:“萧夫人。”
自从昨晚亲眼见到谢清棋的所作所为,萧婉华已经充分理解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了。
黎淮音看到萧婉华身后跟着十数个丫鬟,每人都捧着布匹,心里有了大概。
“今日听棋儿说要做新衣服,我想着她那里有很多,倒是该给你做几身。”
黎淮音婉拒道:“多谢萧夫人好意,我已有好几件,不必再破费。”
“几件怎么能够呢?我要知道棋儿她对你如此小气,非得好好教训她!”萧婉华满面愁容,恨铁不成钢,正要找人来问忽然发现谢清棋不在,问道:“世子呢?”
竹月上前:“回夫人,世子她用完早膳便出门了,未说去了哪里。”
萧婉华摆摆手:“先不管她。”又笑着拉了黎淮音:“音儿,这些都是新流行的料子和款式,你尽喜欢的挑,要是选不出来,那就各做一件。”
她这样说黎淮音便不好再推脱,只好随意指了一个,被萧婉华强行劝着又选了第二个。
下人都退出屋外,唯留华十安在,萧婉华问道:“音儿,你几次见我都称我为萧夫人,能告诉我原因吗?”
不等黎淮音回答,萧婉华笑道:“我的意思是,为何不是谢夫人?”
黎淮音看向她:“我少时曾听母亲讲,您从前在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