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爹才能站在这里,还想在我面前整什么英雄救美!”
萧瑞听来人汇报完那边的情况,朗声笑道:“做得好!丰士奇这个人,平日也不见他多有性格,今天倒是很敢得罪人,令本王有些刮目相看了。.k?a\n′s¨h+u\w_u~.?o′r*g\”
周昌玉:“殿下不知,他对谢清棋早有不满,只是碍于长公主殿下和定安侯不敢怎么样,如今有您撑腰,他自然要报复回去。”
“他们俩居然还有恩怨?”
周昌玉:“几年前,丰士奇还只是礼部的一个员外郎,他儿子逛街时随便踢了街边的一条狗,本来没什么,可该着他倒霉。”
“谢清棋前脚才喂过那条狗,后脚就被他踢了,以为他是在挑衅自己,当街将人打得头破血流,昏迷了三日才救醒。当时这事传开了,长公主和侯爷还亲自登门道歉,丰士奇哪敢不接受,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儿子读不好书是被谢清棋打坏了脑子。”
萧瑞挑眉,嗤笑了一声:“我这个表弟自小不学无术,混账非常,哪成想后面会转了性子,还得了世袭罔替的殊荣。,w?d-s-h,u`c^h·e.n·g,.\c¢o/m~听* 说今日她是为了一个女人出风头?”
“是,京城才女燕照雪,也来参加殿试了。”
“原先为那个黎什么跟你断绝往来,现在又为了一个姓燕的在大殿外出头,她倒是爱围着女人转。”
周昌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补充道:“黎淮音。”
“什么?”
“臣是说,谢清棋的妻……前妻,叫黎淮音。”
萧瑞:“对,你不说我都忘了,她曾经也是名满京城的才女。如今怎样?还不是流落江湖查无此人了。要本王说,这些女人就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读书参政的事交给男人就行。”
周昌玉挤出一个笑:“还是殿下这招高明,男子比女子本就有体力上的优势,今日将补给的东西一并收走,肯定会影响她们答题。`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那是自然,我看萧明烛还怎么跟本王争!”
天色渐晚,考生们交了答卷,陆续走出宫门。
绿叶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黎淮音,忙过去将她扶上马车。
“哎呀,手怎么冷成这样?这手炉都凉了还抱着……诶,哪来的手炉?”
绿叶心疼不已,接过手炉还不忘继续喋喋埋怨道:“皇宫都这样奢华了,那圣上也不舍得多放点炭火,给这么一个小炉子有什么用!”
黎淮音戴着面具,到马车上脱力一般靠在了绿叶身上,听她如此护短忍不住轻笑道:“旁人都觉得刚好,只我畏寒罢了。”
她戴着面具,看不出脸色如何,但只听虚弱的语气就知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绿叶拿出手炉给她暖着,回到燕府后忙命人将谢清棋提前备好的汤药端来。
萧姝嫣被红莺拦在门外,着急道:“你让我进去看看燕姐姐,就看一眼!”
红莺摇头:“我们小姐现在太累了需要休息,里面有青榕照顾。”刚才叶姨已经交代了,不能放外人进去,小姐现在虚弱,很可能露出破绽。
黎淮音喝完药不久,房门突然被打开,谢清棋几乎是踉跄着冲进门,快步走来,又在两三步远处停下了。
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急。
青榕看了眼谢清棋,又看了眼自家小姐,默默出去和红莺一起将门关好。
“阿音。”谢清棋交了差事,一刻也没停就赶过来,说话时还有些气喘。
黎淮音躺在床上,将头扭向另一侧,不愿见她。
谢清棋哑然,去一旁盥洗的房间净了手,才回来小心翼翼认错:“阿音,今日是我做错了,你别不理我。”
黎淮音尝试着撑起身子,谢清棋见状连忙帮她垫上圆枕,扶着她斜倚在床头。
许是突然用了力气,黎淮音身子微微一颤,随即掩唇剧烈咳嗽起来。她推开靠近的谢清棋,手指紧紧攥住被子一角,骨节因为用力而凸出,似乎要刺破皮肤一般。
咳声渐停,黎淮音压下喉间的痒意,清冷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谢清棋俯身贴近。
“别。”
不顾她的阻拦,谢清棋把面具轻轻揭下,“不会有人进来的。”
目光落在黎淮音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唇上,谢清棋彷佛被刺痛了一般,瞳孔微微收缩,忍不住红了眼眶。
黎淮音在心底轻叹口气,但想到今日之事,还是冷下了声音:“你可知错在哪里了?”
谢清棋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