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什么态度的项翛年，决定还是把自己的想法，真实的，告诉他：

“昨天晚上，我承认，是被顾先生你的美色，蛊惑了，所以，才冲动，亲，咳，轻薄了你，”项翛年扣着手指，换了一个没那么多汗水的，继续扣，然后一边继续道，“但是，之后，我脑子清醒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行为，非常的不妥当……”

顾凌晏放空的大脑，陷入回忆的思维，又被项翛年的话，给拉回了现实。

他发散的注意力，重新聚焦到面前，战战兢兢，磕磕盼盼，却依旧在认真解释的项翛年的身上。

“……顾先生，我没有做好接受一段感情的准备，可是你的确很吸引我，但是，我昨天晚上的举动，就像一个吃干净却不认账的渣渣……我明明没有那个，那个交往的意思，却给了你错误的信号……我要向你道歉，真的对不起！”

越说，项翛年越觉得，自己像是提裤子不认人的流氓。

但是，总比在给了对方希望，再残忍拒绝好吧……

“所以，我这算是，被拒绝了吗？”

顾凌晏双手插兜，低眸，语气似是自嘲的，向项翛年求证道。

但是，在刚才，在项翛年低头，专心而认真解释到“吸引我”的时候，项翛年没有注意到，当时，顾凌晏眸子里的光，明亮炙热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