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进了屋子里,太后正坐在殿内主座,看到需要进来后,猛地一拍桌子,眼睛里不怒自威,:“慕言,你可知罪?”
慕言闻言,猛然下跪回道:“臣女不知。”
“你不仅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去*院丢了皇家的脸面,又妄图加害于驸马,我今日罚你,你可认?”
语罢,还不等慕言回答,便对下人使了个眼色。
下人闻言端上了,一个盘子上面摆放了一把匕首,一条白绫,一瓶毒酒。
“你自己选一个吧,也算是你为皇家保留了颜面。”
慕言眼眸微沉,她虽然想到太后会罚她,但她万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狠,竟要置她于死地。她正在思索要如何躲过这一劫时,太后的心腹忽然急急忙忙的跑到太后身边,对她轻言两句,太后眼里闪过一丝震惊,而后有一丝不甘,对着下人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今日是你命不该绝,我罚你关禁闭三个月,你可服气?”
慕言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臣女领罚。”
从太后宫中出来之后,慕言低着头思索,今日究竟是谁在帮她,在心里一一排查,最终也没确定此人是谁。
但经此一事,慕言心中对权利的渴望也愈发强烈。
一个时辰前,御书房中,太子忽然进宫,言明有要事禀告皇上。
而后皇帝震怒,下令削了林家的爵位,并要处死林啸渊。
但太后和元阳公主力保林啸渊,最后只是削了林啸渊的职位,杖责三十。
回府后,慕言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似乎没有想到是太子在后帮忙,但对太子心里似乎更信任了三分。
夜晚之时,慕言忽然听到房间内似乎有异动,抽身将被子伪装成有人的模样,走到门后,看到屋内有人影闪过举起匕首就要向对方刺去,但却被来人握住了手腕,动弹不得,只得出言威胁:“你是谁?为何要来我房间,是不是太后派你来的?”
来人闻言却轻笑一声,:“呵,本太子的太子妃真是好生威风。”
慕言闻言似乎舒了一口气,对太子道:“太子?不知太子深夜就我闺房有何贵干?”
“我今日帮了你,你就是如此谢我的?嗯?”说罢看了眼还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
慕言将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拿了下来,“今日之事,还是谢过太子了,但不知太子与皇上传递了什么消息,可否告知慕言一二。”
慕言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流光,而后瞬间消失不见,“不过是将他通敌卖国的证据上报给了皇上,但没想到,还是没有将这个毒瘤除去,今日之后,你万事要小心,他怕是会因此记恨于你我。”
慕言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他害我真儿,我迟早要让他血债血偿。但我估计有一事希望求的太子帮忙,我希望太子能够帮我查出是谁将真儿卖给了林啸渊。事成之后,我必回报答太子。”
“哦?那不知尚书府大小姐会怎么回报我呢?”
“我会医好你的心疾,助你夺得皇位,如何?”
太子闻言眼内有一丝惊讶,她竟能一眼看出自己已有心疾,“那就先写过未来太子妃了。”
语罢,便离开了慕言的房间。
这几日,慕言一直在房中研读医术,忽然一只鸽子停在她窗外,慕言眼里闪过一丝暗光,将信件从鸽子身上取下,看完后,又匆匆将信件焚烧。
果然是刘毓秀,慕言冷笑一声,似乎对她这种行为表示不耻,也为真儿感到不值,但她心中同时也对权利愈发渴望了些。
慕言心想,权利,果真是让人趋之若鹜的东西,虽然可能死无全尸,但仍挡不住有那么多人奋不顾身。
而就在此时,有宫内有一宫女来报,皇后娘娘召见于她,慕言应了一声,换了一身衣服,收拾了一下仪容,就随这位宫女进宫觐见皇后娘娘了,来到坤宁宫,皇后先是对她安抚一笑,而后禀退了下人,对慕言道:“我知你对林啸渊心怀怨恨,但我把你叫于,是希望你能够和太子尽早完婚,而成婚后,你我共同为太子谋夺大事,你可愿?”
慕言闻言点了点头,又在殿内与皇后娘娘交谈了一段时间,为皇后诊了一下脉,就回府了。
过了一段时间,宫内传来圣旨,圣旨言明慕言与太子的婚事定在一个月后。
这道圣旨,可造成了不小的威力,至少对刘毓秀来说是这样的。
她闻言狠狠的将手指甲镶嵌在掌心里,指甲生生碎掉了几个。慕言竟然嫁给了太子,以后自己要叫那个贱人为大嫂?凭什么?
抛却脸面问题,万一太子可以活下去,接受皇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