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多加提点才是啊。”蒋越如果愿意,客套话也是很会说的。
张召见那蒋越无根无萍,就对他更加放心了。
闲聊中蒋越得知,张召来找他,纯粹是诉苦的。因为他的结发之妻,是他还没中科考的时候娶来的。老妻家中无人,再加上早年亏她许多,只是觉得脾气一天不如一天了。
“也不知道蒋御医你成亲了没有,我跟你说啊,娶媳妇一定要看好了。不然省得老来后悔,还不能退婚,实在是有苦难言啊。”张召说着,拼命给自己灌酒。
没想到这家伙虽然好se,居然是个妻管严。想到成亲,蒋越心中冒出一个影子来,却有立刻否决了。不行,不行,她太小了,不合适。
不过这番话,确实让蒋越刮目相看:“这张召,本性倒是不坏!”
张召又说:“蒋御医,三皇子那边可是不缺荣华富贵。只你来京城时间尚短,可千万不要站错了队,到时候不好收拾啊。”
蒋越道:“可是,蒋某毕竟是太子妃领进来的人,知遇之恩不敢忘怀,恐怕要让张大人失望了。”
蒋越知道那些上层人物,如果轻易答应了,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脸se,反而觉得自己背叛旧主。不如拿捏一番架子,装作需要报恩而不得不留在太子阵营里,即使将来三皇子得势,也会待见自己这样知恩图报的人。
张召果然对他很热情,觉得他是个有情谊的。
二人又是客套一番,谈了些京城趣闻,然后各自走出茶楼。
分别后,蒋越前往太医院,而张召继续完成三皇子的任务,前去拜访一些官员。
此时,慕言与太子正在探讨如何培植自己的党羽。太子身边能用的人太少了,让蒋越一来就成为了主力。
翌日,张召前往三皇子府,见到三皇子后施礼道:“殿下,属下幸不辱命。”
“元晦,本殿下果然没看错你。”三皇子欣喜的说。
“那些受到波及的官员,属下一一上前安抚,并且留下了丰厚的钱财,由不得他们有何怨言。”张召这个人虽然贪花好se,办事却很靠谱的,所以才能得到三皇子垂青。
“那蒋越之事如何了?”三皇子焦急的问道。
“属下已将其中利害和他讲清楚了,观其也是有些心动。可是他说太子妃的知遇之恩难以报答,所以恐怕暂时不会答应我们。”张召尽量捡了好听话来说。
果然,三皇子听说后,不仅不生气,反而更加欣喜了。懂得报恩是个很好的习惯,即使贪财了些,也值得拉拢。如果蒋越立刻答应,三皇子反而不会看重他。
“好,来人,去把本殿下书房中的那本古药谱给蒋越送去,再加上一千两银子一同送去,记住要低调行事。”三皇子说。
既然重人情,那么本王加倍对你好,即使不能拉拢,也不会做加害本王的事吧?那么有本事的人,号称毒医,如果将来大哥命令他对自己下毒,恐怕董江也未必防得住,这叫做花钱消灾。
“属下遵命。”侍卫领命后便前往太医院。
不过,此时,蒋越却正在向慕言汇报那张召的情况。
慕言很不喜欢张召这个人,她对张召这种有点钱了,就到处花天酒地的男人没有好感。
听到蒋越说那张召得的居然是花柳病,心头便是一阵厌恶。
她从那个一夫一妻制的时代穿越过来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却还是不习惯这里的男人三妻四妾的。
心里想着,这张召如此行事,三皇子那边果然没有什么好东西。
但是蒋越却不这么看。首先张召没有休掉糟糠之妻,说明念旧情;家里老妻经常因为他去青楼吵架,张召也是逆来顺受,说明他脾气好。此人或可用之。
蒋越见慕言脸上的厌恶之se,心中思索一番道:“太子妃,太子殿下如今正是缺人之际,俗话说人无完人,这张召虽然喜好花天酒地,总体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正可以用之。”
慕言没想到蒋越居然也这么说,先前看他对媛媛那么温柔,还以为他是个钟情之人,没想到,居然也是这样。
蒋越继续道:“此人身上有缺点,我们才好将他攻克,若是毫无破绽,我们又怎么能使他愿意投靠我们,毕竟如今太子殿下式微。”
慕言是个聪明人,她也不愿因自己的一时喜好误了大事。再说了,选择用什么样的人,最终还是需要夫君来决定,自己只能给一些建议罢了。
况且此人若真是如蒋越所说的一般,那倒也还不算坏到骨子里,只是站错队了,还有得救。
“来人,去查查这张召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