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似的!
早餐只有裴璟衍一个人。
他问女佣:“夫人还没起么?”
女佣也不知情。
她通常只会在主卧外敲门,不被允许进入里面的。
反正今天夫人一直没有回应她。
徐旺多嘴问了句。
“先生,夫人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
保镖这么一提,裴璟衍倒还真想起来,昨晚她说来例假了,可能真是体虚。
裴璟衍既想到了这一点,也想到她可能是为了昨晚的事躲避他。
在感情方面,裴璟衍没多少经验。
但他也不至于纯情得像个少年,会为了个浅尝辄止、甚至算不上接吻的触碰而小鹿乱撞。
女孩子脸皮博倒是情有可原。
他可以给她时间缓冲,但不会容许她一直是那样的状态。
于是他打算上楼跟她说清楚。
他还破天荒地打了个腹稿,想着一会儿要怎么说,才能让她明白。
然而,一进主卧,看到女孩后,他又无从开口了。
南星刚洗漱完,正准备下楼吃早饭。
一见到裴璟衍,她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僵。
她稳住人设,侧身给他让路,声如蚊蚋地问。
“裴先生……还没去公司吗?”
裴璟衍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又移到她唇边。
不知她是不是涂了唇膏,看起来水润莹泽,像诱人的小果冻。
他喉头微动,正色道。
“我上来换衣服。”
说完便径直往衣帽间方向走,半句没提昨晚的事。
到了衣帽间,他一边整理衬衣袖口,一边回想。
沈茉莉还能跟平时一样和他说话,怎么也像是没放在心上的样子?
事实是,南星不可能没放在心上。
她不过是把账一笔笔记上了,等着拿到芯片后,再跟他算总账。
毕竟孰轻孰重,她还是拎得清的。
……
去公司前,裴璟衍先去了趟北楼。
哪怕是白天,北楼这里的气氛也很阴森。
其中一间研究室内,一个年轻的白衣男人不急不缓地和裴璟衍说实验进程。
两人谈了半个小时,末了,男人熟络地询问裴璟衍。
“那女孩安分吗,没给你惹麻烦吧?”
裴璟衍又想起昨晚,淡淡地回应道,“挺安分的。”
白衣男人名叫魏泽,不止是北楼的医生,也是和裴璟衍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
他平日里热衷于一些稀奇古怪的研究,对外界的事情都不怎么关心。
不过他很了解裴璟衍。
其实那情劫的事儿,裴璟衍自己也信一些,但更信的是他自己那套生存法则,那就是不能让自己有软肋。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多多少少会对女人动心思。
但裴三爷够狠,能自断情根。
当初为了个酒吧舞女一掷千金,后来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动了心,立马当机立断,连夜派人把那舞女送去了国外,愣是再也没见过一面。
人有谷欠望不可怕。
可怕的是能控制住自己的谷欠望。
裴璟衍就是这么一个理智的人,他不会允许那些动摇自己的东西存在。
魏泽半开玩笑道。
“裴老夫人知道你登记结婚,肯定坐不住了。”
裴璟衍从没把老夫人视为多大的威胁,一脸无所谓。
“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
说难听点,这么大岁数了,蹦跶得再高,又能活几年?
离开北楼时,裴璟衍身后跟着一群保镖。
他们还架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这人就是之前挟持了南星的叛徒。
裴璟衍今天顺便亲自把人提出来,是因为这人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他打算把人还给小秦总。
而他带着人经过主楼外,恰好被迎面走来的南星瞧见了。
她佯装害怕,“这是……”
裴璟衍莫名想起她说过自己是好人,于是脱口而出。
“他伤得太重,我顺路送他去医院。”
保镖们面面相觑,也不敢发言。
送医院?
怎么可能!
先生不弄死这叛徒就已经算仁慈了。
裴璟衍又问南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