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我们了。”
“我知道我们这样的行为让人感到作呕想吐,可我们那个时候真的没有一分钱,带着他只会拖累我们。”
楚望反驳道:“既然你说安相知拖累你们,那你们又为何要把他生下,对於他来说不也是一种折磨吗?男孩女孩都一样,总不能因为男孩子的负担大影响到自己,就把他们当成商品一样贩卖吧,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一旁默默无言的李爸爸,低着头扣着手,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开口说话,道:“我们也不想这样,那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自然宝贵的不得了。那个时候他患了心脏病,急需治疗,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才把孩子交给不能生育的安氏夫妇二人,让他们好生照顾一下我们的孩子。做父母的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呢?”
话虽如此,可着实让人感到气愤不已,卖都卖了,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也真是非正常人才有的鬼样子。
也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的人,在犯罪的时候可不会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因为在杀人的那一刻,他们的人性还有良知早就被狗吃掉了,留下的都只是虚伪的面孔。当戴上面具时,他们就注定与常人不同,面具下的那张脸也就只剩下了“恶”这个词。
把“爱”加剧在自己的孩子上,可真虚伪。
寄向语叹息一声道:“李爸爸,有人教过你说话你不打草稿吗?事实证明,你们不爱你们名义上的两个孩子,你们爱的是他们所属的背后的钱财,以谋取你们所需要的私利,恐怕,你们近些年来收养来的孩子们都是以这样的方式,意外死亡而获得的赔偿金则落到了你们的口袋里,丧尽天良。”
寄向语的情绪比平常要激动得多,团千绪在审讯室外面对着耳机,说道:“寄向语,情绪冷静一点,这是在审问,不要夹带私人感情,寄向语,小心我扣你奖学金。”
寄向语的怒火被耳机里团千绪的声音堵塞到心头,压的喘不过气来,楚望拿出打印好的证词和笔让他们签字盖章确认。
签完字后,他们两位被其他同事带走,寄向语和楚望坐在审讯室里看着姗姗来迟的李邱殇,告诉他一个不可避免的事实。他听后,轻笑一声后起身离开时,扭头又说道:“我跟他在一起时,就一直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们本就是互相救赎,却成了彼此罪恶的根源,谢谢你们,让我再次见到了他,再见。不,永不相见。”
当所有人被送走之时,站在龙城公安局斜对面天台上的一男一女双手交叉抱着自己胳膊,男人率先开口,问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当初会选择安相知进数字团?”
女子淡淡的笑着,擡手拂过自己耳边的头发,说道:“就算我问你,你会说吗?你有你的想法我又不想知道,你爱说不说,我不想听。”
女子冷漠的样子踩着高跟鞋走下天台,男子紧跟其后一起回到了他们“数字团”的家中,刚推门就迎来了一枚子弹打来,直接擦过女子的耳边往后面的墙上射去,虽是哑枪,但杀伤力也是十分强大。
红桃十七握住那名男子的手腕直接向后面掰过去,摁在墙上,怒声道:“别有下次。”
“哼。”
真相———
安相知被李邱殇绑在床上,手腕脚腕绑在床上的四角之处,夜以继日的伤害欺负着他,每天身上都是满身的吻痕还有疼的厉害的腰。
这一天,因为安相知下班晚了,李邱殇去接他,正好碰到安相知跟他公司的老板在那里说话,一时之间,醋意和愤怒掺杂在自己的心上,直接从他们身边路过,让他自生自灭。
穿的很浮夸的潘老板动作轻浮的想要摸安相知的头发和胳膊被安相知一把推开。
他语气不耐烦的回答道:“潘老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然后我明天也不会来上班了,您还是另请高就吧!”
潘老板继续骚扰着安相知,在两个人争执的过程当中,安相知打了潘老板一拳,随后去了当地的派出所里,最后被李邱殇亲自领回家。
到家门口的两个人,迟迟没有开门下去,而是在车里玩游戏。
李邱殇用舌头舔着安相知受伤的脖子,一点一点的侵蚀他,推翻他吻在双唇上,李邱殇带点醋意将这个吻,吻的愈发严重,随后在他的胸膛上,脖颈处,大腿内侧都咬了一个很深的牙痕。
安相知没有反抗,静静地接受着李邱殇的占有。
他想哭,可他不能哭,因为他不能在李邱殇面前哭一声。
显然对於安相知的不反抗,让李邱殇十分不适应,以前张牙舞抓的小老虎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