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又想拿这个来威胁我?”洛溪用力抓住自己面前的水杯,死死地压制住想要泼他一脸的冲动,“那我再问你一句,当年我家破产,跟你家有关系吗?”
席安烨闻言,彻底失控般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椅子在大理石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洛溪的本意是拖住他,可现在情况有些不受控制,她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再次出言讽刺:“席总不是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吗?今天怎么这么脆弱,我才开了个头就刺激到你了?”
“洛溪,你不要太过分,我父亲已经过世多年,你还要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到他头上让他死不瞑目吗?”席安烨抓起桌布的一角,手背因为用力而爆出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