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听着凌月绡解释着终考的规矩，尹清灵真的觉得自己从前就好像是井底之蛙，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她却是一无所知。

“曲婉晴先前是济州的第一闺秀，曲老夫人请了宫中的女官教导，我也是听他说的。”

凌月绡随便找了个理由。

“哦，可惜了曲家大小姐，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尹清灵有几分可惜的喃喃自语。

“灵儿，曲婉晴是咎由自取。”

提起曲婉晴，凌月绡的态度冷了几分。接二连三的暗害，凌月绡对曲婉晴，已经是仁慈了！

这一日平静无波，入夜，凌月绡独自坐在床榻上，毫无睡意。

无法召唤鬼魅，凌月绡也无法随时看到济州那边的情况，娘亲那边留下了不少媚姽楼的人保护，应该不会出什么事。那独孤君翊……

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应该在疗伤吧……

久久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