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又冲老者抱拳：“哦，有劳老丈送我一程，我这边去了。”

老者微笑点头：“哦，小哥保重。”

说完，目送楚玄就那么走入黑暗，楚玄才一离开，不远处的码头湖面上，就凝结出一团水雾。

水雾凝聚成一个正常人类的大小，化为一个面容和善的老者，看眉眼，正是古茗学院的院首，顾通海。

顾通海看着划船老头道：“老王，你看这个叫做楚玄的少年如何？”

老王回身抱拳：“回院首，您叫我试探这少年，我也确实是试探过了，这小子很怪。”

“怪？”顾通海好奇道：“你跟随我有数百年时光，也是武圣修为，还有你都会感觉奇怪的人？”

老王道：“恩，他确实很怪，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和韩姑娘说的那种疯狂凶狠性子，似乎并不一致。”

“而且这少年……他不像是个少年的样子。”

顾通海皱眉：“怎么说？”

老王道：“这小子的心性太过沉稳了，我一直感应着他的呼吸和心跳，纤纤小姐那般为难他，他居然也丝毫都不在意，这不该是个少年人的心性。”

顾通海沉吟片刻：“你的意思是……夺舍？”

确实，在这天元大陆上，虽然夺舍的失败率很高。

但一旦到了夺舍期，还是有可能会成功的，所以这世界上确实是存在一些失去了身体，夺舍他人的修士们。

老王想了想摇头：“我也不能确定，只是他身上并没有一般夺舍修士的那种叫人不舒服的气息，灵魂似乎也很安定，不像是被夺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