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笑着说:“怕脏啊?怕脏还干什么工地。”
季淮生瞥了工头一眼,没再说话了,很不情愿的把头盔和手套嫌弃的戴上。
工头看了看季淮生,摇了摇头,烟灰随着风差点飘在季淮生脸上。
十二月中旬的天气,风吹来像刀子似的,工地上尤其冷,季淮生已经有点瑟瑟发抖了。
“跟我走吧,跟你说说你今天要干的活。”工头挥了挥胳膊示意季淮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