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在叫着他一样,不然,他会嫉妒的发疯。
他发现现在的他恋着她就象当初恋着洛儿一样,就是希望二十四小时她都在自己的身体,那么自然是睡觉也要绑在身边了。
他只看着镜子里那具潮红的身体就知道她有多想要了。
身体,果然是比心还更诚实。
手落向她的小腹,带着她弯身在他的身前,当她的两手扶上镜子的时候,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在了她的裸`背上,吮着那上面点点的水滴,就象是奶淇淋清甜入口,那一下下,让她只更加忍不住的颤粟着,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了,只是知道这样很难受。
“看着我,紫伊,你是我老婆,老婆,以后就这样叫你。”她是洛儿送给他的礼物,所以,他什么也不管了,既是老天爷的安排,那么,他就认命了,他喜欢跟她一起时的感觉,偶尔扫过镜子里的那张清秀的小脸,他真不相信她就是当初那个戴着黑边眼镜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可是当时,他又是那般神奇的没有赶走她,这,也许就是命吧,她命中注定要走进他的生命中。
她的肌肤真白,白如凝脂,“紫伊,给我。”他吻一下说一句,惹她的身子不住的拱起落下,可他偏就不如她的愿,还是慢腾腾的动作着,紫伊知道她身体里的火焰已经被熊熊燃起了,她抑制不住的呻`吟着,沙哑的女声低低的道:“给我,阿鹤,给我。”
她的声音还未落,男人已经忍不住的把`昂扬从她的身后送入了她的身体,那瞬间的碰触湿而粘腻着,却让她顿时有了充实与踏实的感觉。
男人与女人,从来也离不开这样的欲`的享受,很神奇的,她居然一点也不讨厌他这样的作为,相反的,却是喜欢。
不管了,禁锢了自己的一颗心太久了,所以,现在的她需要解压需要释放,这样才能排解她身体里的难过,“阿鹤,给我。”一旦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便热情如猫,她从不是一个会退缩和害怕的女人,有时候,她比男人更大胆。
三年了,她一直以为做女人是她最倒霉的一件事,可此刻,她却是在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慰,“阿鹤,要我,要我……”
她热情的就象是一只小野猫,虽然有着锋利的爪子,可是心却是那么的坦诚,坦诚的不想掩饰自己的心。
男人在飞动着,画面继续在透明的镜子中旖旎着,花开花落,这一刻,不知是男人要了女人,还是女人要了男人。
其实一切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时的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她痛苦过很多次,可现在,她感觉到了快乐,这久违了的快乐,真的很久很久不曾有过了。
“阿鹤……阿鹤……”她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说实话,他很帅,也是她喜欢的类型,或者,是老天怜她,让她在三年之后遇上了他,阿鹤,不准不要我,可是这样想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了洛儿,若是洛儿醒了,那她又要怎么办?
罢了,不去想,她好累,她现在只想要安安静静的栖息在风鸣鹤的世界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那许久以来就在她心底泛滥起的对他的好感在此刻都跃然眼前,真的真的,她一点也不讨厌他。
“哥……”她又叫了一声,“若是哪一天你不要我了,那就做我哥。”
吻落下来,他咬着她的身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印下一个一个的小红印,“老婆,不许叫哥,叫老公。”仿佛是潜意识的感觉,她数次的要叫他哥,却都被他拒绝了。
“老公……”她喃喃而唤,很陌生的一个称谓,可叫起来的时候,却给人一种甜蜜的感觉,“老公……”眸角就在轻唤中流下了一滴浊泪,让她急忙的闭上眼睛,也让咸涩沿着唇角入了口中,就当是做一个梦吧,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等到洛儿醒来的时候,那时,她再把自己从梦中叫醒,她有分寸的。
“老婆……”她迷乱间他却一声低吼,随即,一股灼烫尽数的洒进了她的身体,她想起之前没了的孩子,安静的闭上眼睛,再也不想怀了,再也不想要了。
孩子,她命里不会再有孩子了。
她眼底的晶莹并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抱着她又冲洗了一番,然后走进客厅就拥着她一起躺在沙发上,天气很热,他却不想松开她,那么窄小的沙发,他却觉得有些大了,其实,不止是她觉得是梦,他也亦是。
“紫伊,累吗?”他的脸贴着她的发丝,滑顺一片,还有,微微的潮微微的湿,他有多久没有这般的拥着一个女人了,这种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她把臻首埋在了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