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过他们那是很强大的存在了。
他们在城堡里走了一圈,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阿伽庇打算上楼一趟,姜凛则回到地下室与埃塔米娜他们会和。
“呜……有吃的没有!”埃塔米娜坐在角落里,一见他们来便急吼吼地扑到姜凛的背包上。
“可乐和面包。”姜凛放下背包,凑过去看了一眼夏萨德鲁纳手里的古老书籍,“怎么样?有线索吗?”
夏萨德鲁纳把书一丢,激起一层灰,“这群人类事也太多了吧,找了几个情妇这种屁大点事也要写上去。”
翻资料确实是苦事,要不是姜凛看不懂,应该自己来找的。
“不过当然是有收获的。”夏萨德鲁纳不知死活地抛了个媚眼,“你亲我一下就告诉你好了。”
姜凛拍了拍他的背,“老实说吧。”
“看来在我被封印后,教会的人就占领了这座城堡,有一个家族一直在这里延续下去。但是他们都遭到了诅咒。”
“诅咒?”
“对,只要是在这里生活的那个家族的人,他们全都身有残疾——这可不是我干的,我在睡觉呢。”
“所以格伯乐也是这种情况?”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但多半也是吧。”
夏萨德鲁纳拿起另一本书,熟练地翻到需要的页码,“因为残疾,所以这个家族人丁稀少,但不知道为什么还一直能传承下去。几百年里唯一能说算得上大事的就是黑死病。”
姜凛:“把这里当医院用?”
“更像是停尸房吧。”夏萨德鲁纳耸耸肩,“家族的小女儿也死在了黑死病中,主人震怒,最后把那些病人全部埋了。人类还真是有意思。”
姜凛还是有疑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为什么会把城堡当停尸房……这也太奇怪了吧。”
“好像和家族的小女儿有关系,不过这段记载太模糊了。”
就凭这些东西也无法判断出被封印的到底是什么,姜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呃啊,你能感知到封印的位置吗?”
“不啊,只有被封印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现在我也没辙了。”
“算了,先吃饭吧。”姜凛从满是灰的地下室离开,上楼去找阿伽庇。
盘旋着的楼梯不知道是多少年没有用过,已经锈迹斑斑,上面精美的花纹都无法看清,一踩上去还会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
不过姜凛是风,不担心摔下去的问题。
古堡二楼应该鲜有人至,看上去根本就没有搭理过,从灰尘上脚印的方向就能判断出阿伽庇的位置了。
在阳光不照的狭窄走道里,姜凛找到阿伽庇。
他与这样颓败丶古老的事物十分相配,比起往日的曦光之神,他更像是古堡中一道暧昧的幽魂。姜凛在此地看他,那些尘灰仿佛是属于阿伽庇的,要将他封存,要使他遗忘。
“怎么啦?”姜凛快步上前牵住阿伽庇的手,“有什么在想的事吗?”
“这扇门看上去没被开过。”
他这么一说,姜凛才注意到门栓都已经锈死,不知是多少年没用过。
“要是推开的话肯定会弄坏吧……我有办法了!”
他化身一缕风,从门缝钻入房间。
姜凛怀疑这间屋子得有几百年没被人打开了,屋里的物件都锈死朽坏,透着腐烂陈旧放气息。结满蜘蛛网的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看不出用途。不过从房间的摆设来看,显然是一位女士的房间。
桌面上摆着一只木盒,没有上锁。
姜凛将盒盖推开,里面放满了骨块丶匕首与各种各样的药膏。
在那个年代,一位女士拥有这些东西……下场恐怕是很危险的。
这座古堡变更了太多主人,这些物品的拥有者恐怕难以查证,不知道会不会和城堡内的封印有所关联。
等下问问夏萨德鲁纳好了。
姜凛从房间离开,见到等在房间门口的阿伽庇,先一步交代了屋里的情况。不过阿伽庇似乎心不在焉,只小声提醒他是不是沾到了什么东西。
姜凛这才注意到一根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了他衣摆的橡皮带上,在屋子里甚至都没见到这个东西。
他拿起那枚项链,挂坠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手感很独特。
“羊角。”阿伽庇只是看了一眼便回答,“这是羊角制作的项链。”
“哦对,你的老本行嘛。”姜凛拿密封袋把项链收起来,“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