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是夏末时分,时间的流逝叫人无奈,从那一晚开始,鸣人便没再见到过那个人,不过他也没再为那人突然的离去而哭泣,只不过是习惯的在每个月的同一天到一乐里呆着,而且一呆就是一整天,也不点任何东西,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似乎这样,他就能等来那个人。
这是他的坚持,或许说是固执更为准确。
直到有一天,佐助冷着脸出现在一乐店里,将非常不情愿的鸣人拖回家,说着令人沮丧的冰冷话语,鸣人才意识到,自己的坚持真的很可笑,只不过这样并没有让鸣人放弃自己的坚持,但他也不再在拉面馆里呆一整天了。
对此,佐助不作任何反应,因为他似乎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孩子身上看到了少年时期的漩涡鸣人。只要认定了什么,便不会改变,带着一股脑傻乎乎的韧劲直直的走下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一样义无反顾,——就如曾经他对他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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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木叶的树林中,鸣人手里提着一包糖果,一张小脸上洋溢着笑容。
这几个月以来,佐助每天都很迟回来,而且往往一天都见不到人,鸣人对此很是不满,至于到底不满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鸣人摆了摆金色的小脑袋,努力的将脑中那人的影子甩出去,小拳头紧了又紧。
——哼,宇智波佐助什么的才不管我的事,我要和牙他们赛跑去!哼,我才不是非要和宇智波佐助在一起才开心!
于是乎,我们的鸣人小朋友抱着以上的心情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去找犬冢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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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金蝉伏在树枝上,不知疲惫的吟唱着关于夏天的赞歌,不过这在鸣人听来非常令人烦躁就是了。
今天赛跑他又输了,输给了牙还有其他男孩子,甚至还输给了丁次。
无论他怎样摆动手臂和双腿都无法超越那几人,比赛一开始,他们就把他甩得远远的,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甜点都被拿走了,连渣滓都不剩。
仰躺在青青草地上,鸣人望着苍蓝色的天空发呆,偶尔有一两片云朵被风吹来,遮住了金阳,金色的光芒为云朵勾勒出一层暗金色的边框,看起来就像那软绵绵的棉花糖,似乎在引诱人咬上一口。
想起棉花糖,就想起了自己那包被牙他们赢走的甜品,鸣人的小脸顿时鼓了起来。
牙和丁次是为数不多的不排挤他的孩子中的两个,然而不排挤他的同龄人,扳着两只手就数完了,所以鸣人是非常乐意和他们一起玩的,但是,牙看向他的眼神却让他非常讨厌,因为牙看向他的眼神,从来都是不屑的。
也是,在学校里他从来都是吊车尾,考试从来没有及过格,打架也从来都只有被欺负的份儿,然而牙却是孩子中的带头王,考试虽然不好但也不至于挂科,打架什么的从来都是胜利的,似乎是继承了犬冢家的优良传统,他在运动方面更是比常人好出不知多少倍。
这么想着,鸣人眼神里的光彩黯淡了下来,不过却又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般,眼里瞬间燃起了火光。
既然自己无论做什么都这么笨拙,那么就付出百倍的努力来做不就好了?只要那样的话,总有一天,他会超越那些挡在他身前的那些人。
有了这样的觉悟,鸣人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刻着时间的大树上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向起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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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雏田坐在大树下眺望着湛蓝的天空,乳白色的瞳孔倒映着青天白日,一切都那么明晰透彻。
这是她每天结束练习后都会来的地方,仅仅是一个能放松心情的地方。
雏田非常喜欢坐在这里望着无垢的天空,以及白云,似乎这样就能洗去一日的疲惫与心灵的伤痛。
她是日向一族宗家下一任的继承者,每个人对她的期望都很大,但是她只想做个平平常常的女孩子而已,而且,她对柔拳的领悟,真的可以说是愚钝,但即便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的她继承日向家,她也不会违背父亲的意愿。
她不是忍耐力非常好的女孩儿,她只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儿,每日大量的练习有时会让她站都站不起来,但是每当她想要恳求父亲时,父亲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