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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促的站在玄关,鸣人搓着手,不安的向内室张望着,他身边的佐助还是一副冰山脸,镇定的模样与鸣人的局促不安形成强烈反差。
穿着居家服的伊鲁卡笑着邀两人进来,习惯性的揉了揉鸣人的发。“又不是第一次来老师家,这么紧张做什么呢?”
“但是,今天来……是为了给我补课的吧,所以……”才不能保持以往的心情。
清楚鸣人的个性,伊鲁卡也没多说话,只是叫两人在沙发上坐会儿,饭很快就好了。
趴在窗边,鸣人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阳台上的花草,视线却穿过叶片直直投向人来人往的大街,一个粉色头发的少女就这么闯入他的眼帘。
是春野樱。
鸣人张了张嘴,想要喊出对方的名字,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唐突,于是悻悻合上嘴,而且,他和她并没有什么交集,没有什么必须打招呼的理由,还有,她好像是喜欢佐助……吧?
歪了歪脑袋,鸣人擡手顺了顺自己的胸口。
好奇怪,为什么会跳得这么不寻常呢?
这样的感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一有女生热切的看着佐助就有这样的感觉,想要对佐助说出来,但每次都是望而却步。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什么事情都老是去找佐助,不能什么都依赖佐助,他也有自己的力量丶自己的梦想,而佐助应该也有自己的打算吧。今年毕业后,他们俩应该会被分到不同的班级,也就意味着,他们,要分开了……
所以说,不能事事都麻烦人家,或许他早已厌烦了也说不定。
垂着眼,鸣人渐渐回忆起这两年来他和佐助之间的事情。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和以前相处的模式差不多,只不过,佐助的话变得越来越少,脸上也很少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看到他在那里,却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将他们之间的距离隔了起来,不远,却永远无法靠近。
握紧了拳头,鸣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心里想着的全都是佐助。
——什么时候,他成了他的世界?
突然,脑袋被人一敲,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鸣人张牙舞爪的回过身向某黑发人士扑去,“佐助你再敲我就要变笨了!”
“反正已经很笨了。”
“啊岂可修!”
“白痴。”
“……”
或许还有些相处模式变了,那就是佐助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恶劣,以前是小孩子还好,现在动不动就把他按住乱亲一通,丝毫不问及他是否愿意,霸道又差劲。
这么想着,鸣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黑,心里直犯嘀咕,为什么他对佐助的强硬,总是没办法呢?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深度的解剖,因为伊鲁卡做好饭了,诱人的香气迫使鸣人忘却了一切不愉快的事情,更是将佐助刚刚敲打他脑袋一事抛到了脑后,飞身扑向饭桌。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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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泼墨般的夜色浓重而深沈,只有几颗黯淡的星点缀着天空,显得那般空洞。
阵阵清风吹拂着大地,卷起落叶,吹走了白日里的浮躁与烦闷。
田野间,蛙声一片,此起彼伏的“呱呱”声和着清风弹起了绵长的夏夜晚曲。
正在伊鲁卡家的鸣人忽然间闻到了花香,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刚才那一点瞌睡也全然消退了,竖起耳朵专心的听着伊鲁卡的授课。
其实伊鲁卡本没有必要为他授课,因为他的教学工作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然而现在却站在这里,温柔而不失严厉的教导着他。
鸣人的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原本干燥的心瞬间焕发了活力。
不是亲人的亲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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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伊鲁卡连续几天的教导,鸣人的进度丝毫不比班上的任何人慢,毕业考,也顺利通过了,虽然分.身术和变身术什么的不是他的拿手科目,但是经过佐助的魔鬼训练,他早就掌握了影分.身之术,基本的三身术怎么可能还不会?
只不过,在考试的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不怎么让人愉快的小插曲。
鸣人有在夜间练习忍术的习惯,自从佐助告诉他他的查克拉属性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