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丶小剧场:忍鸵鸟外传の我与佐鸣二人不得不说的孽缘
那一天,长久居于安乐中的木叶村民终于体会了一次先辈们带来的和平安定的生活之前是怎样的修罗场。
而现在,距离那一天已有三年之久。
那场盛大的浩劫所带来的伤痛逐渐被人类忘记,而我,也再也没有走出过木叶的大门。
木叶又恢覆了往日的安宁。
上学放学的孩子三五成群;穿着上忍马甲的忍者靠在树枝上悠闲的眺望蓝天白云;公园里的石凳上坐着下棋品茶的老人……
真是一群不懂得居安思危的人类,明明三年前的那场灾难所带来的伤痛还未完全平息,就已经沈浸在这安详和平的生活中。
——仿佛从不曾出现过伤痛。
这才是人类的劣根性!
所以不当人就是好,起码我们鸵鸟不会像这样不懂得什么叫「防范于未然」,每一天,我都在为生计奔波着,为了一群被孩子他妈抛弃的小崽子们不断的出任务,而任务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木叶!
这叫一向崇尚自由的我怎么接受?!
看来哪天应该去找我那人生永远的对手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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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不在办公室。
好,我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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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他还是不在办公室。
好,我明天的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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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明天,我还是失落而返。
好,咱不急,虽说鸵鸟没啥耐性,但是关乎我日后长久的自由问题,这么点时间,还是可以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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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几天,办公室都没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因而遁走了。
应该不会的,我那人生永远的对手才不是这样的胆小鬼。
他从来都不会畏惧任何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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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我错了。
我原以为什么都不会畏惧的他还是有一个畏惧的人的。
而这又要追溯到他们都还是下忍的时候。
那时候,那个和樱花同名的宽额头少女还留着长长的头发,看上去很漂亮,但是她用的洗发香波却香得让我难以忍受。
于是我就靠到了整个队伍中看起来不香不臭实力更不怎么样的他身边,以便我逃脱(当时我被绳子拴着)。
上帝不负信仰他的人,但是我不信仰上帝,我更不是人。
我只信仰我自己。
然后,我靠自己逃脱了,一路上撒丫子狂奔,就差没飞起来。
那次是我第一次逃离木叶,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情绪支撑着我逃跑。
可是最后还是被拦下来了。
那个叫什么什么宇……波……助的,就站在一块岩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当然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闪过,然后我就晕了。
醒来后发现我在木叶。
心中无比挫败。
至此,我就把那个黑发的小子当成宿敌了。
对,我的那个他是在后来才成为我永远的对手的。
因为一开始,我不认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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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捉回来后我自然不甘心,于是又策划了一系列的逃跑计划,而特别囧的是,每一次负责捉我回来交差的忍者小队总是那个第七班,虽然说现在第七班已经不叫第七班了,但是我还是喜欢这么叫,或许是因为叫着叫着产生了感情——才怪!
本大爷一向不被任何东西束缚,更不会对任何物质性或非物质性的东西产生感情。
然而这一念叨,还就是六年。
那个带队老师总是无精打采懒懒散散的样子,还总是迟到早退,有时候等到那个金发小鬼抓住我了便一个手势消失了。
这是很早很早之前的我们。
之后,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奔着自由前进。
有一次,我组建了一个动物护卫小队,所到之处皆无站着的人。
那次闹得挺大发的,两名中忍被我一击就飞上了天,化作闪亮银河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