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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学 > 反复死亡后把反派彻底逼疯了 > 疯女人

疯女人

过萧定安的掌间,让他回想起林惊昭阻拦他出剑时的那股暖流。

像阳光下的溪水,洗净他体内的躁郁。

“你吓唬起人的时候,确实有一套。”

“什么吓唬人?”林惊昭问完就明白过来这家夥说的是什么,“……你听到我对刘兰秀说的话了?”

“这么精彩,我自然不能错过。”

“你当时不是在被卫兄教训吗?”

萧定安理直气壮:“你觉得我会听?”

“哦——原来以师兄师姐为命的人也会叛逆啊。”她打趣了一句,思来想去后又问,“卫横江没听到吧?”

“你不怕我,还怕师兄?”萧定安一副了然的模样,“看来你是做贼心虚,害怕暴露了本性,让师兄一剑斩了你。”

倒也不是害怕卫横江,林惊昭只是觉得像卫兄这般清廉正义之人,不太适合听到那些话,若是叫他听去,指不定下个被拉去谈话的就是她了。

不过她觉得萧定安这个反应倒是非常有趣,好像他很在乎自己不害怕她这件事,便问:“你怎么这么执着于让我害怕你?”

萧定安没有回答,林惊昭想兴许是因为他觉得没面子,于是换了个问题:“那在萧公子眼中,我的本性是什么?”

林惊昭问这话时,眼睛直勾勾地与他对视。

萧定安的眸子不像她刻板印象中的大魔头该有的深邃。他的眼漆黑,却覆着一层光,这光像一面清晰的镜子照见了所有的善恶。

可善恶只是映在上面,他极少去审判。

他将此权力交给了卫横江,交给了陆惜月,交给了应天门。

因为命运,他只是注视着。

可这对他来说,便足够了。

不过那面镜子在照向林惊昭的时候,总会探寻。

“我也很好奇。”他如是道,“毕竟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跑到我的剑里去,又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看来不得到回答他是不会罢休的,这般想着,林惊昭中和了一个模糊的答案:“我看到了一片红,一片刺目的红。”

这下她也算说了实话。

萧定安又没有回应。也不知他信没信,反正无论如何他现在伤不到自己分毫。

这会儿的街上人多,林惊昭正左右观察着这些铺子,盘算该从哪家入手打听时,无意间注意到来往的人流旁,有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异常显眼,她跪倒在地,双手举着一块破布高过头顶,这布上用血写着几行字,却已经干涩得难以分辨。

萧定安也看见了那女人,不过比起林惊昭,他不甚在意,毫无眷恋地顺着人流向前走,却没注意到本该在身侧的林惊昭早已驻足原地。

“这女人居然还没死啊。”

林惊昭听到身后茶楼的夥计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聊起了这可怜的女人。

这也是她停下脚步的原因之一。

“这是第几年了?第五年?”

“嘿,你记差了,你猜猜多久?”夥计比划道,“第十年了。”

十年?这女人在这里跪了十年?

一个人冗长的十年轻飘飘地从他们口中飘出掠过林惊昭的耳朵,也加重了林惊昭的好奇,她终是没有忍住,走过去主动询问:“两位大哥,你们可知道那名女子发生了何事?”

“哦,据说是丢了女儿,也挺惨的,这女人是个哑巴,后来……遇着点事儿,就生了一个女儿下来。”夥计道,“结果十年前她的女儿不知道去了哪里,这女人就疯了,本来是在一家饭馆找了个打杂的活,也能勉强过日子,出事之后就被赶了出来,之后就这样了。”

“就这样在这跪了十年?”

“是啊,不可置信吧。”

另一个夥计往嘴里送了颗瓜子,架起了范,说道:“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咱们柏州有个出了名的神棍,他找到这女人,说是能帮她算到女儿在哪,这女的一听就立马拿出了所有积蓄,结果人财两空,钱没了,人也没见着。”

店内传来老板的怒喝声:“你们两个在这偷什么懒呢!”

两人手里的瓜子落了一地,也没工夫去捡,伸手在裤腿上擦了擦就要进去干活了,其中一人临走前还说道:“小姑娘呀,年轻人总见不得别人受苦,我在这干了十年了,从前也想过帮她,如今我懂了,这就是老人家口中的命,没办法的。”

说罢,他踩着瓜子进了茶楼,换上了尖嗓子:“来喽——这位客官您要点什么?”

“你难过了?”萧定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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