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家看看。”
顾千燃:“好,那我去你家看看,我们随时电话联系。”
顾千筠:“嗯。”
扔下手机,她又开始恐慌,美丽面容上尽是愁苦,她的害怕太多,多到她以为她不害怕,可心窝子比磨破的伤口还要疼千百倍。
车从市中心开到市以南,等到达御水湾,用了将近一小时,顾千筠付了车费后,不顾司机用怎样诧异的眼神看她,脱掉高跟鞋,拎在手里,下了车。
司机猜出七八分,喊道:“现在不好打车,需要我在这等你一会儿吗?”
顾千筠边走边说:“好,谢谢。”
然后,她由正常走,改为快走,脚底生疼也咬牙坚持,明知这一趟或许是白来,还是满怀期许,期待能在某个转角处,遇见时安。
进小区,爬楼梯。
顾千筠连气都很少喘一口,只觉喉咙干渴,往外冒火,身上却凉得很,要病不病的感觉最难受,还不如一头栽到地上,就不用这样担惊受怕了。
楼梯间许久未打扫,台阶上什么都有,顾千筠脚上又脏还有血,头发半湿,一半黏在脸上,一半黏在脖子上,嘴唇惨白,几乎和白到发光的脸顺色,此刻,她根本顾不得干净不干净,只想快点见到时安。
但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