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哲学辩论依旧没有结果,但芮宁突如其来的伤感也排解得七七八八了。
何思远比芮宁酒量好,醉得慢些,后半场就变成了他的“个人专场”。
“你知道岑蓝家多有钱吗?”
“虽然比不上黎家,但绝对比我家有钱很多很多倍,她几十万的限量包不知道多少个,过生日酒吧包场请陌生人喝酒,请陌生人吃空运来的鱼子酱,她工作只是因为她想工作,跟收入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只挑自己想做的工作,也不想红,她活得好肆意,好让人羡慕。”
“芮宁,我压力好大。”
“我想跟她求婚,但我不敢。”
又过了半小时,两人双双喝倒,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走出烧烤排挡八号,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二人莫名其妙就开始唱起歌来。
芮宁五音不全,但他够投入,这更可怕了。
何思远突然站定,戳了戳芮宁的胳膊,用醉鬼特有的呆愣表情说:“芮宁,你的手机好像在响。”
芮宁也站定,皱着眉头侧耳细听,随即露出一个傻笑:“好像真的在响诶,我还以为是我在唱歌呢,怪好听的。”
二人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电话响了是要接的,就这么沉醉地聆听了一分钟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