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推推搡搡地向外走,那几人喝了酒,嗓门比姓杨的还大,芮宁扶着林少秋正挡在酒吧门口,他想着避让那几个酒鬼,竟没躲开姓杨的的攻击,被他推得趔趄几步,刚好撞到后面几个酒鬼身上。
那几个酒鬼本就在气头上,一点就着,以为芮宁故意招惹,抡起酒瓶就砸向芮宁的脑袋。
芮宁的脑袋“嗡——”的一声震荡起来,他没有立刻晕倒,视线里闯入了惊慌失措的小钱,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他的思绪都被震成了碎片,零零散散的,拼凑不起来了,可原本压在记忆深处的一些碎片也都被这一下震了出来,浮光掠影地闪过他的脑海。
芮宁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格外沉重,仿佛正被某种力量拽向不可见底的深渊,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坠落感终于停止。
芮宁恍惚记起自己也曾有过和林少秋类似的遭遇。
他从小在富二代的圈子里混,见多识广,已经很谨慎了,别人下了药的酒,他碰都没碰,但还是难抵人心诡谲,着了道。
是平时很照顾他的一个姐姐,半夜突然给他发了一条没头没尾的求助信息,他再打回去,对方就不接了,他实在担心,就找去了短信里提到的酒店,他谎称客房服务敲了很久的门,才有人开门,正是那个姐姐,对着他的脸按动一个小小的喷雾瓶,他顿觉四肢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