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给爷拿开!”粉嫩的小家夥在汪遂手中颤抖了再颤抖,品味着那瞬冲向高峰的馀韵,单奕久久不能回神,但再舒爽,仍旧有回归平淡的时刻,单奕觉察下面的温热,皱眉瞥了一眼,喝道。
“奕奕~”汪遂触到单奕柔软光滑的身体,听到单奕旖旎隐忍的声音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以前只有在洗澡时自我慰劳的份,但今天钟意的人□在怀,汪遂又忍了那么长时间,实在没有信心能再忍耐下去。恍惚间已带着单奕的手抚向自己的身下。
“操!”单奕被灼热烫伤,极力想抽开自己被汪遂紧握的左手,可汪遂握人的力度岂是能随意挣脱,那事物在挣扎间又胀大了一圈。单奕眼中现出惊恐,如果汪遂硬要强来,他根本没能力反抗。
“奕……奕,”汪遂努力克制自己已昏头的大脑,大喘息着在单奕颊边落下一吻,“我不会强迫奕奕的,今天……今天只帮我弄出来好吗?”
“你起来啊。”单奕本就在欢愉中发软了自己的身体,汪遂浓郁的气息更熏得让他使不上力气。这种明知在险境中,去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糟糕,单奕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
汪遂痴望着单奕,颇为痛苦的放开单奕的手。他舍不得让单奕有这种表情,即使自己已经难受得不得了了。他刚起开,单奕的脚就紧跟而上,明明能够躲开,汪遂却由着单奕踹上来,自己也佯装着滚下了床。
“擦,”单奕两秒套好裤子,尤不解气,床上能砸下的东西,枕头,被子统统被他扔到汪遂身上,“个混蛋!牛逼了!爷以后再实体出来让你糟践,爷就不姓单!”单奕越说越上火,已经口不择言了。
汪遂眼中惶恐闪过,抓住单奕指着他的手腕,一使劲就将单奕拉下来,“啊!”单奕措不及防,但汪遂回护的好好的,没有伤着单奕分毫,“干什么你!”单奕嫌恶地看向头顶的汪遂。
“我。奕奕不要恼好不好?以后没经你允许,我再不这样了。你可以不躲我吗?”汪遂在单奕的话一出口,就想到了几年前单奕的那场分裂和冷战,他再不愿有一次那样的经历了。
“……哼。”单奕的身体放松下来,微微有些愧疚,同样是男人,他怎么会不了解欲.望上头后强压下来的痛苦,可汪遂却楞是忍耐了下来。刚才他只是害怕过度,现在想想,礼尚往来,稍微帮汪遂稍微纾解一下也没什么。但这种上赶着的话,他是绝对开不了口的,只能表情生硬地看着汪遂满脸惊慌地哄着自己。
“哈哈。”虽然只是一声轻哼,但这轻哼仿若天籁,把汪遂打入地狱的心拉回天堂。汪遂抱着单奕站起身,兴奋地将单奕抛往半空中再接住。
“哇!”单奕的心像坐过山车一样“刺激”,从没一刻觉得自己离天花板那么近,在半空悬浮的那一瞬,单奕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的声音,生怕汪遂一个不小心,接不住自己。所以当终于安全落回汪遂宽厚的胸膛后,单奕颤抖着双臂紧箍住汪遂的脖子死死不再放手。
汪遂看着单奕傻呵呵地乐着,单奕不禁眼角抽搐:这破孩子至于吗?给了大棒,连甜枣都没有得到,就能高兴成这样。
那天之后,汪遂果真遵守自己的承诺,在单奕面前的放肆亲昵都收敛了不少。这一举动让单奕极不适应,你能想象的到,一头原本见到你就要动手动脚的“大色狼”,乖顺的如同小绵羊的样子吗?那连一个拥抱都要先看他脸色的行为让单奕极为憋闷。
这不尴不尬的情形一直持续到汪遂学生会的某次聚会。
“副会,我再敬你一杯!”一个喝高了的男生竖起大拇指对着汪遂一比,“我们几个跑了多少趟都没把星旗的赞助拿下来,副会一出马却立刻收获了比我们想象得还多的费用,必须再敬你一杯!”
“这一杯我干了,但我还是要重申一遍,要是没有你们前几次的努力,这星旗的赞助,绝不可能凭我那三两句话能拿得下的,最大的功臣是你们,这一杯是为大家干的!”汪遂说完,帅气地将酒盅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好!”大家一起叫好。
那男生叫谢恩平,最佩服的就是豪爽且在酒量上胜过自己的人。之前不少人都起来敬过汪遂了,但汪遂现在却还只是面皮微微发红,谢恩平不由得想看看到底多少酒才能把汪遂灌醉,所以在汪遂刚想落座时,就拿起桌上的五粮液,俯身想为汪遂再倒一杯。但手刚伸到半路,就被一只细嫩的白手拦住了。
“够了吧,谢恩平!”一个俊眉修眼的姑娘蹙着眉瞪向谢恩平,墨黑的长长马尾随着她的仰头侧脸微微晃动,隽秀的面部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