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爱得有恃无恐,“我明天要去出差,估计要三四天才回来。”
池煜蹙眉想了想,问:“不是快过年了吗?”
沈桎之的手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提起这件事也不怎么愉快:“有一个德国的合作方太麻烦,一直想贪便宜,但是又吹毛求疵要求严格,财务和律师都觉得我亲自出面谈一谈比较好。无论怎样年前要搞定,过完年新政策就要下来了,不想到时候再麻烦找关系。没有办法。”
明天就大年二十七了。
池煜挑了挑眉,看着沿路的一片红彤彤的装饰,过了好一会才说:“你大年三十没回来的话提前跟我说。我飞过去找你。”
沈桎之简直又想亲他,忍了几秒,才笑着回答:“好。”
因为第二天要出差,所以晚上两个人又乱搞到大半夜才歇下来。
好不容易收拾好一切,沈桎之把池煜塞进被窝的时候池煜已经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池煜迷迷糊糊地问。
沈桎之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在池煜的眼皮上亲了一口:“早上十点。不用送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