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布兰德利,来,我也有东西给你们。”
给他们的是两只一模一样的项坠,装在同一个小盒子里。他从身上掏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
“爱是心存圣洁,爱是胸怀坦白,爱是相互信赖,爱是不可欺骗。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安格斯用的是仿如神父的语调,非常郑重的一一亲吻着项坠,将它们挂在他们脖子上。
李蔚华满面通红,手里紧紧握着陈卓的手不肯松开。最后陈冲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他才急急鞠躬表示谢过。随后又一个人装作去喝水,走到旁边呆了好一会。
晚间回房间休息的时候李蔚华忍不住将陈卓扑倒到床上去,头顶着他的下巴好一会儿才说:“你父亲,好突然。他居然也送东西给我们。啊!!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啊~~~我今天样子是不是很傻?”
陈卓低沈的笑笑,“我父亲有时候是很一板一眼。”
“布兰德利是你的英文名字?”
“嗯。意思是宽广的草地。”
李蔚华摸着他的胸膛:“宽广是够宽广了,草地嘛~~~”他伸手摸下来,并且贼贼的笑:“你父亲今天这样算不算承认我们了?”他脸上都是潮红,熏熏如醉:“我可不可以把今天当做大喜之日?……唔阿卓,我爱你。快来,快来!”
陈卓却有点局促:“明天还要早起……”
看样子他似乎有点放不开手脚,李蔚华却情欲高涨,跪在他腿间把裤子扒掉,也不管没有洗澡就含上去。
陈卓一被含上就硬了,却生是压抑着继续劝阻道:“今天晚上还是不要了吧……”
李蔚华精虫上脑,见他不肯主动,索性擡着他的膝弯压过去:“我就是要!我就是现在想要!”一边用自己濡湿的尖端在他股间胡乱戳刺。
陈卓想推又不好推,在这个房间里确实不自在——他父亲的房间就在隔壁。只好别扭的扶着年轻人的颈项“唔~别,别压太低——”
第二天果然从一大早就络绎不绝的来人。到中午时分就已经聚集了一屋子的人。餐厅里根本坐不下,是在大厅里布置了长桌,围了一大圈。吃饭的时候还好,佣人们顺序上菜,所有人都彬彬有礼。李蔚华随着陈卓坐的比较靠边,陈卓在给他低声介绍的时候并不转头去望,李蔚华在角落里偷偷打量。
基本上大致可以分两个阵营,这边以家宁和安格斯为首,早上又来了三四个人据说也是这边的,一共有二十七八个。那边有一位女士据说是第三任伴侣,干瘪消瘦座着轮椅但打扮的非常华贵,她活着的唯一个儿子才二十多岁,也是瘸腿,据说三次暗杀至少有两次和她有关。其他的第二代除了安格斯还有四个人在世,只来了两个,第三代还有二十几个,过来的有十三四个。
午饭吃到一半,慢慢的他们就开始争吵,用的都是英文,李蔚华听不懂。陈卓挺直肩背正坐,不再和他答话。
过了一会李蔚华看见王威从家宁身边走开,偷偷往楼上溜,就也蹭过去。到了楼上王威端了两杯茶两人在走道上的落地窗边盘膝坐下。
“每次他们一闹这豪门恩怨的我就头晕。”王威喝一口茶冲他微笑。
“他们在争吵什么?”
“主要是指责家宁把家族财产给了非家庭成员掌管。然后家宁回答怎么处置自己的财产是自己的自由,又开始争论有多少是属于安格斯的财产,甚至有人又开始指责家宁并没有权利继承财产。”
李蔚华听见他们说到了布兰德利,他知道这是陈卓的英文名,就问:“他们现在在说阿卓?”
“唔,在说陈卓还有林亚利,说他们不是家庭成员,掌控了太多份额的资产。说陈卓不过是养子。”
楼下家宁在说话,音调只是比平时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