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用走了,他已经痛瘫了,痛得全身冒冷汗,靠着楼梯雕花扶手,一个劲儿打颤,脸色煞白如鬼。
一道身影从下往上,站定在他跟前,“杨平乐。”
声音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平静得像池死水。
杨平乐不用看都知道,整个平城用这种语调说话的,只有沈泽清。
痛得呼吸都重了的杨平乐现在没心情应付别人。
“去哪?我送你。”
沈泽清穿着真丝白色暗纹衬衫,黑色休闲裤,少年的轮廓鲜明,整个人干净清澈,如山涧冰冷的清泉,站在楼梯下方,微微仰着头,向上看他的眼神,神圣得不带一点情感,像庙里的神像。
他的视线落在杨平乐夹在指间,已经快要烧到头的烟,没有烟灰,只因那双手在不停颤抖,烟灰早不知遗落在了何处。
他像没看见般,视线回到杨平乐脸上。
苍白的脸上全是细密的汗,夏天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带出些许细碎的光芒,脆弱的模样让人生出一丝怜惜。
杨平乐弹了弹手中不存在的烟灰,咬紧牙关,哆嗦着送到嘴边,“三院,谢谢。”
沈泽清因为这两个字微微一顿,转身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