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搞得阑尾一直没好全,炎症频发,自己不当回事,总是抗生素一吞,该怎么嗨还怎么嗨,导致肚子经常性的痛疼。
现在想起这茬,脸都黑了,真是年少不懂事,不把身体当回事,“晚上开班会就找老师请假。”
沈泽清抽了一张手帕纸给杨平乐擦嘴,“嗯,请不到,就跟我说。”
秦锐附和:“对,我哥这张脸在首都还挺好使的,比咱俩的好使。”
他们只能算是有点钱,在首都这个吐个唾沫能砸出十个官的地方,钱并非万能。
秦锐是真怕杨平乐那犟脾气上来了,不管不顾的,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别看沈泽清年轻,他经常跟着他爷爷拜访一些老朋友,在这片地界儿,有头有脸的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你当我还是蒋家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杨平乐嘴上调侃他。
秦锐也怕他因为不是少爷了,一点脾气都没有,被人欺负了去,“也别太惯着别人,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这不有清哥兜着嘛!”
沈泽清嗯了一声,“有我兜着。”
秦锐:“......”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