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饱嗝,把盘子都收进了食篮里,抽纸擦了擦桌子,拿着沈泽清早上给他带来的小风扇吹着,一只手在本子上勾勾画画,脑子里乱糟糟的。
等军训散了,杨平乐低头一看,那张纸上,画的竟然是沈泽清,“……”
在被人发现前,杨平乐赶紧消灭这张速写。
中午吃饭的时候,杨平乐犹豫了许久,问沈泽清,“你是同性恋吗?”
沈泽清心脏咚地一声停滞,继而疯狂鼓动,喉咙发紧,“什,什么?”
杨平乐又问了一遍。
“不是。”沈泽清觉得对除了杨平乐之外的同性也有感觉,才叫同性恋。
可现在,不管怎么佐证,他对别的同性都没有任何兴趣。
异性也没有。
杨平乐松了口气,“不是就好,那个,蒋少臣......你少跟他接触。”宣扬别人的性取向实在不是一件道德的事情,杨平乐最终只是对沈泽清提个醒,少接触,被掰弯的机率就小了。
沈泽清半敛着眼睑,“我是班长,他跟我同班,少不了接触。”
杨平乐瞬间头痛,“你找你爷爷换个班?”
沈泽清瞥了他一眼,端着饭碗没说话。
杨平乐头更痛了,“也是,这种小事,也不能麻烦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