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
“原因。”沈泽源竖耳倾听。
沈泽清把面包的包装袋和空了牛奶盒子,一块扔进垃圾桶,“没空的意思就是没时间!再说离你退下来,还早着,先顶着吧!交给别人也行,我不需要这种履历。”
沈泽清有足够的底气,他的覆历上不需要再加上这么一笔,也足够精彩。
沈泽源知道自己说服不了这个有主见的堂弟,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跪安吧!”
“对了,你穿的是谁的衣服?”沈泽源叫住已经打开宿舍门的沈泽清。
一想到杨平乐,沈泽清眼底多了几分温度,“现在不方便告诉你,等以后时机成熟介绍给你认识。”
沈泽源到嘴边的话没再说。
沈泽清转身离开。
杨平乐上的是马哲课,实在无聊,教室里有一半人已经趴下,他扛了十分钟,最终没扛住,耷拉着眼皮,趴在桌上,开始画画。
画的是昨晚的沈泽清,提着榴莲蛋糕出现在门口,宿舍光打在他的身上,半明半暗。
记忆深刻,所以画得很快,提笔到结束,正好一节课的时间。
铃声一响,杨平乐盖上笔盖,上午的课结束,下午没课,杨平乐打算回宿舍,泡着参片,继续当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