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这次比刚刚还高一个度的尖叫由近及远而去。
杨平乐只觉眼一花,下意识拳头就砸了出去,一阵风刮过,砸了一空,定睛一看,嘶,蒋少君两管鼻血飘飞,粘在对面一辆越野车头上。
车头都凹陷了一块。
蒋少君在众人的注视下,吧唧一声,像条死狗一样摔地上,弓成了虾米,整张脸一片煞白。
沈泽清淡淡地收回脚,握住杨平乐的手,有一点红,没有起泡。
他拖着他,走到不远处的服务中心,放在凉水底下冲洗,眼睑低垂,全身散发冷气。
看着冲得差不多,沈泽清关掉水龙头,对杨平乐说:“我带你去医院。”
杨平乐望进他的眼底,那里似乎溢满了对他的关心,烫得心脏紧缩,这种感觉不算陌生,至少在沈泽清这里不算,上次送他去医院,这人的手比他还抖。
从小到大,他极少从别人的身上感受到这种关心。
他哭过闹过抢过,得来的永远是拳打脚踢和恶语相向,甚至是欺骗和假意。
秦锐是这个世界上难得的一个关心他的人,但他表达的方式很蠢,往往好心办坏事,令人容易忽略他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