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站了一秒,冲着沈泽清扬了扬下巴,既像邀请又像挑衅。
属于沈泽清的银边眼镜链搭在杨平乐纤长的脖颈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像涟漪荡进了沈泽清的心里。
他抱着杨平乐丢过来的毛衣,喉结滚了滚,习惯性地抬手扶眼镜,摸了一空。
顺手把杨平乐那副黑框眼镜戴上,遮盖眼底的侵略性。
不等沈泽清做出反应,杨平乐的队友一哄而上,“小乐子,走,我们一起去蹦。”
头一回来,且难得来,必须玩到嗨。
一群人拥着杨平乐,呼啦地走了,只余下沈泽清一伙人。
越边南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过,今日须尽欢,我去了。”
大家只来得及看清他那发亮的后脑勺,看看敞开的门,又看看沈泽清,今天跟撞了邪似的。
沈泽清来参加这场聚会已经惊掉下巴了,出面维护小情人,小情人作他也包容宠着,众人心中把杨平乐的地位迅速往上拔高。
越边南去追杨平乐,这位施主太有意思了,看照片是早夭之相,现在看到真人,自己的灵魂却与对方的灵魂产生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