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口感要特别糙的那种。
一口,他就推到一旁,不愿意再喝。
沈泽清端过来,喝了一口,口感确实很糙,不好吃,他没有浪费,全部喝光了。
杨平乐最后吃了一大海碗羊杂汤,无辣无胡椒粉的,只放了盐。
“别去训练了。”沈泽清开解杨平乐,训练强度那么大,等下要弄伤了。
杨平乐吃过饭,困意袭来,重生以来,他早睡早起,作息正常,昨晚通宵,情绪一直保持激动,并不觉得困,强悍的体力也没觉得累,现在一放松。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张开双臂,沈泽清立马过来,把人抱去了卧室,轻轻放到床上。
杨平乐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了一会,齐齐偏开视线,再看下去,又得天雷勾动地火了。
沈泽清清了清嗓子,“我去帮你请假。”
杨平乐一把抓住他,“我自己请。”
天边擦亮,训练已经吹响了起床的号角,杨平乐拨通万成丰的电话。
“我感冒了,请假。”杨平乐那把被砂纸打磨过的烟嗓,成功地用感冒的借口请了病假。
沈泽清在一旁憋笑。
杨平乐冲他勾了勾手指,沈泽清立马贴了过去,贴心地给他按摩,“我没笑你,我笑我,一会也得用感冒向爷爷说一下,不能过去吃饭了。”
“你可以去。”杨平乐板着脸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