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清第一回喝酒,不知道他能不能喝,“不爱喝白的就浅抿一口,湿湿嘴唇就好了。”
杨平乐可不想他逞能。
秦锐有兄弟撑腰,一杯白酒下肚,腰杆子似乎也硬了,“不行,这顿是你俩谈恋爱请我的饭,要想长长久久,这酒必须给我喝。”
沈泽清不是一个容易受激的人,但是秦锐的前提加了这是他和杨平乐恋爱请的饭,他跟杨平乐是要长久到一起睡同一个棺材的人,这酒必须喝。
他一仰脖,满满一小杯白酒入喉,一路从喉咙烧进了胃里,呛得他直咳嗽,也不张嘴,抿着嘴,一滴不剩全咽了。
白皙的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杨平乐:“......”他对象这酒量是不是太浅了。
秦锐缩了缩脖子,他表哥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未成年时绝对滴酒不沾,现在即便要应酬,也没有人敢压着他喝,这一口,直接红温了。
他是想笑不敢笑,硬生生憋得咳了一声掩饰。
杨平乐伸手把他的酒杯拿走,“啤的行吗?”
沈泽清酒精上头,有些晕乎,但理智还在,“不太行。”
意料之中,杨平乐去给他买了瓶矿泉水,“喝水。”
沈泽清拒绝,他还要喝,喝得越多,越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