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汇报完,沈老看向老伴,戴丽芬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关心了一下秦雅露。
家里添丁是大事,“身体要是受不了,就留在首都养胎,别去山里了,那里冷,又荒凉。”
秦雅露:“我这胎怀得比清清轻松多了,怀清清的时候吐得昏天暗地,经常做恶梦,现在这个跟没怀上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个女儿。”
席柔:“你不就想要个贴心小棉袄嘛,成天说清清漏风。”
秦雅露:“他哪是漏风,他是冰雕衣,穿身上冻死人。”
沈泽清无语,从小听到大,都听麻木了,他只是不喜欢黏人,怎么就冻死人了。
话题开始走偏,渐渐地聊起了家常。
以前大家都觉得沈家最不可能谈恋爱的是沈泽清,结果最早的却是他,大家又是一阵围观,啧啧称奇。
面对这么多长辈的围观,沈泽清相当之淡定。
席柔饶有兴味地问沈泽清,“清清,你跟大伯母说说,怎么开窍,让你大堂哥学学,那家伙都快三十岁了,对象还没有谈过,再不谈就得砸手里了。”
沈泽清抿唇笑了笑,“遇到对的人,窍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