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杨平乐在房间与焦博策还有沈泽清三人玩斗地主。
温斯辛跟万成丰在一旁喝茶交流。
“我看杨少并没有受惊。”
万成丰抬眼扫了那边打牌表情状态各异的三人,杨平乐笑出了酒窝,明明沈泽清是地主,却没有下限给自己的男朋友放水;而当焦博策是地主时,两人又联手搞他,气得焦博策哇哇叫。
“他的心态确实稳了很多,不过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万成丰陷入了回忆,“我在地下拳场见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躁得跟随时会爆炸似的,特别像撑到了极限的气球,我把他带进了正规比赛场,渐渐地,人慢慢稳了些,但仍旧像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会炸。”
万成丰想到曾经那个桀骜不驯的白毛,稚嫩的面孔里全是对世界的厌恶,眼眶不自觉地红了,他根本没有办法从这个小刺猬的身上问出造成他这种性格的原因。
他要是敢提家访,小杨平乐就收拾东西说要退队走人。
久而久之,他便不再提了。
“去年,他本该来比赛的,结果得了阑尾,错过了比赛,再回来时,整个人都变了,幸好是向好的方向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