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易璟瑄一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他这么凛然威风的样子,才会笑而不语。
“我是不是凤凰,也比你这草鸡强,呵。”
他笑容妖娆,接着训斥道:“第一巴掌,打你不分嫡庶尊卑,第二巴掌,打你没事偏要犯贱,第三巴掌……”
话音未落,他又是一擡手,猛地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比前面两次都要力道十足,刚刚收手,时曦月就倒在地上,像是一朵凋败的花蕊,失去了所有神气。
“你……”时曦月鼻青脸肿,气息微弱,恨到满嘴毒辣,“傻子,你就算打死我又如何呢?你以为你是真的赢了吗?不你只配我踩在脚下,成为一团烂泥,又臭又脏的烂泥。”
时曦月骂得酣畅淋漓,无比痛快,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玉姿傲骨的凝视着时曦月,淡淡质问:“说吧,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让易楚逸慌不择路的跑了,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方才就是你和易楚逸在这里欺负护药队的人。”
什么?
这个傻子已经知道了?
有些惊讶的时曦月,未收敛一分仍然继续抵死不认,“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说了,我也是被人绑架到这里来的。
完全没有看到我家殿下,你再怎么爱而不得,也不该惦记一个心里没有你的男人吧?他故意挑衅着眉眼,放肆而又恣意。”
“你!”时云景一时气恼,真是郁闷得很。
这个时曦月,一向都是狡猾多端,很难对付,看来……这里面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还真是急死人啊……
“你不说?”
他浓浓威胁着,琉璃眸里闪动杀气,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时曦月的右手指甲上满是鲜血,再对应时曦月自己身上的道道抓痕,他似乎恍然大悟了。
“呵呵,你还是挺聪明的嘛。”
他先是讽刺一句,接着将时曦月的手腕一扯,摆了在面前,无情戳穿道:“我不知道你不惜伤害自己来维护易楚逸到底是想图谋什么,但我告诉你,和我斗,你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哥哥误会了。”时曦月勾着坏笑,一再得寸进尺的样子,“弟弟也是无辜之人啊,这分明就是一夥土匪伤了弟弟。
还把弟弟打晕绑了起来,醒了以后,你们还要对我凶巴巴的,可不就是欺负殿下不在我身边嘛,我可真是冤得很啊。”
他捂着胸脯,做出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
时云景看得恶心反胃,真想给他来上一脚,让他做个颐养天年的残废。
不过他心里一清二楚,这是时曦月的激将法,可不能真的动怒。
缓缓起身后,他身旁的秦渊死死盯着时曦月,眼神锋利如剑一般,“时公子,别听他胡诌八扯,方才就是他和太子逼问我们万宝丹的下落,这十多天如果不是我们死守秘密,早就被他们得逞了。”
万宝丹?
他们的目的果然就是万宝丹。
难怪易楚逸一直不肯动手,杀人灭口。
原来是为了套出万宝丹的下落啊。
这其中一个谜团,就已经解开了。
时云景扭头看向秦渊,认真询问:“泰大寻,你的意思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万宝丹来的?那现在万宝丹还在你们身上吧?”
“没错。”
秦渊万分肯定,五官刚厉冷硬,他回忆道:“当时我和宋晗率领队伍来到了兰溪镇地界,本来一路畅通无阻,轻车熟路。
谁曾想着路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太子的铁逸卫就杀了出来,他们没有招招致命,而是将我们通通过利,最后我们再次睁眼的时候。
就被绑在这个山洞里,因为我们宁死不肯交出万宝丹,所以他们也用了不少手段对付我们,我们一一隐忍,也对他们痛恶十分,即便是他们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出来。”
这时,宋晗也是冷眉冷眼,“如果你们没有及时赶到,现在我们恐怕都是一堆尸体了吧?”
他那目光一转,愤懑不平地落在了时曦月的身上。
时曦月一时心虚,竟理直气壮的狡辩起来,“看着我做什么?这万不万宝丹的,我听都没有听过,你们居然张口闭口就污蔑我家殿下,究竟居心何在?要是我家殿下来了,肯定饶不了你们!”
呸1”宋晗一阵唾骂,不知有多么痛恶,“你还敢装蒜呢?别以为你是第一次来,我们就不知道你和那个狼心狗肺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