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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烨帝的犀利眼神,一瞬间落在了时云景的身上:“云景,真有此事吗?该不会是你为了报复他们二人,才联手护药队一起设计陷害的吧?”
时云景心里一阵咯噔,只觉得无比可笑。
他微微擡头,气韵卓然,有一种冰山美人的高冷,“父皇,既然儿臣已经与您达成约定,又怎么会多此一举呢?这对于儿臣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毕竟儿臣和王爷还要保住护药队。
至于我绑了时曦月一事,那是时曦月咎由自取,如若不然的话太子殿下只会更加放肆,再有喂毒一事那只不过是时曦月胡编乱造。
当时儿臣为了稳住局面,迫不得已喂他吃了一颗糖豆,骗他说那是毒药,不然,我们只会打的你死我活,难道儿臣为了大局着想,也要被恶意相向不成?”
这一番说的有条有理,霸气十足,愣是把所有人都给震慑住了。
就连易楚逸和时曦月也在一瞬间傻眼了。
敢情时云景喂得不是毒药?
就是一颗糖豆?
这怎么可能呢?
难以置信的时曦月,狠狠瞪着他,如同一个魔鬼一般质问着,“哥哥,你可不要欺君啊,你这么恨我,怎么可能喂的不是毒药呢?”
然而,他只是笑而不语。
没错,那就是毒药,但也是一种慢性毒药,不到关键时候是绝对不会发作的。
虽然这有可能犯了欺君之罪,可他没有说这颗糖豆没有毒啊。
做人嘛,肯定是要聪明一些,这样才能够不吃亏啊。
他冷冷一晒,肯定道:“就是一颗糖果,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请来太医验证如果你没有中毒,说明我一开始就没有对你下毒手。”
“好,好,这可是你说的。”
时曦月咬着牙根,忽而扬起一抹得意笑容,“父皇,儿臣请求太医验证,要是他给儿臣下毒了,就证明他们想要杀了儿臣,甚至以儿臣的性命来威胁殿下,当然也能坐实他们与护药队沆瀣一气,心怀叵测。”
烨帝拢着眉头,脸色愈发阴沉,他想了想,只好摆了摆手,“南云,你去,请沈太医过来。”
“是。”
云公公立马恭谨遵从,接着退了下去。
谁都知道,沈太医可是太医院里最厉害的那一位,要是由他验证,必然能够说服众人。
沉寂良久,烨帝又冷冷清清的瞥了一眼过去,语气凌厉:
“你们两个还真是寡人的好儿子和好儿媳啊,先是在山洞里威胁护药队,然后又是在烟绫楼欺负护药队,所有人都看到了你们的恶行,而且还是两次,你们还要如何解释?嗯?”
那最后一个字满满威胁,吓得他们二人不寒而栗,胆战心惊。
易楚逸皮笑肉不笑地说,“父皇,儿臣说过了,第一次闯进山洞的时候,是因为月儿一不小心被人劫走,儿臣心急如焚,才会与他们发生争执。
第二次儿臣是好心好意为护药队着想,谁知他们非但不领情,还把月儿绑了起来,这一来二去,其实都是误会啊。”
呵,凭你们怎么拆穿,都不可能伤到本宫一分一毫。
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烨帝眉头一挑,只似笑非笑道:“你真以为赛人是老糊涂了?你不敢挟持护药队,却让一夥土匪替你背了黑锅,事后还让月儿给你挡了挡箭牌。
你说说你,哪里有半点男人的样子?若是你好好认错,还算是善莫大焉,可要是依旧死皮赖脸,你真以为你是寡人的儿子,就能够逃过一劫了吗?”
秦渊和宋晗仔细听着,真是觉得扬眉吐气啊!
堂堂太子殿下又如何?胆敢冒犯到了陛下头上,那自然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有人都在看热闹不嫌事大。
只有易楚逸和时曦月慌得一批,还在绞纹尽脑汁的想着说辞呢。
易楚逸眼珠一转,还在耍滑头呢,“父皇,儿臣这都是为了月儿,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的确是欠打欠骂,可儿臣真的没有抢夺万宝丹之心,还请父皇明查,这一路上,都是三皇兄和时云景和护药队的人走得最近,凭什么被怀疑的却是本宫呢?”
“你还真是张着一张狗嘴谁,都敢咬啊!”
时云景冷不丁地讽刺一句,笑容张扬而又邪魅。
他哂笑说:“父皇,太子殿下两次想要对护药队下手,若是没有儿臣和王爷及时解围,只怕护药队早就折在半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