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洗漱之后,我躺到床上,开始今天的例行整理信息。
我奇怪的室友乌洛琉斯,我曾见过他一身红色颜料,又在梦中看见了他。
初见阿曼妮西斯之时,她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在发现我一无所知之后,让我称她的名字,而不是叫所谓的“黑夜”。
还有昨天认识的安提哥努斯先生,今天正式认识的伯特利·亚伯拉罕先生,以及那位工作人员,他们同时问了我一个问题,是不是新来的,就好像在保守着什么共同的秘密,排挤着新加入的人。
伯特利先生面对案件的从容不迫,以及那位工作人员诡异的解说。
两位死相奇怪的死者,过于平静的警局,以及工作人员口中死亡了近十人的小镇……
我抽丝剥茧地分析,越想越觉得矛盾重重。我不知那种惊悚感从何而来,可是自我在那位工作人员身上感到它之后,我久久无法从那之中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