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手中的信件,我想了想,还是将信纸好好地折叠起来,重新放回信封里,抬头对他说了一句:“感谢您,我看完了,这就告辞了。”
他似乎挑了挑眉毛,说道:“不需要写回信了吗?”
我摇摇头,忽然又想起伯特利先生说他认识查拉图,便说道:“他过一段时间会回到这里,我们有话可以当面聊。”至于这家伙在信里写的什么“手狠心黑,夜夜杀人”,我只当那是玩笑话。
伯特利先生笑了笑,绅士地一摆手,向我让开了道路,我走出工作台时恰好看到了桌上的明信片,想起我好久没有拿相机,手有点痒痒,又忍不住抬头看了伯特利先生一眼,不料却发现他也在看我。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地错开了视线。过了一会儿,我听他说道:“女士,您家中只有您一人居住吗?”
我止住步伐,回答道:“不,还有一对老夫妇和一位男士。我们是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