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疯狂如图铎,缜密如特伦索斯特,也做不到如乡长先生这样,制造出笼罩全乡的规则场,成为昔日乡的支柱,乃至神明。”
我不说话,脑海中不期然回想起那位先生的样貌,还有他回答“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击穿规则场”时自信的语气。
我有些不安地看向帕列斯老爷子,“难道说,昔日乡的稳定全部依赖于规则场吗?”
“是的。”
“倘若它崩毁……”
“不会有这个可能,所罗门先生不会失败的。”
我默不作声,几条线索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是我没有将它们说给帕列斯老爷子听,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像往常一样和他闲聊了起来。
我们聊到了最近的事情,聊到了日常的琐碎,甚至聊了乌洛琉斯的去向,我问他:“难道解决这一切的方法是杀死他人吗?”
帕列斯老爷子沉思了一下,说道:“小米勒,那只是表象,我们既是非凡的掌控者,也是非凡的棋子,非凡的本质是人,所以,你无法阻止人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