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那个普通人必须杀死非凡者才能成为非凡者的规定,甚至面对污染,他也只能依赖我们解决,您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还是说,切身相关如您,更愿意杀死一个非凡者来活命?”
图铎脸上的表情在刹那间变得冷漠,像凛冽的冰刀,锋利到足以割破人的喉咙。
我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不杀了他,我就必须杀死一个非凡者保住自己的性命,杀了他,在我看来就是他们手上沾着一条人命。而如果要摆脱这种宿命,最终,却一定要通过杀死规则的制定者来达成。我哑口无言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他的话像一只巨手在我的心里来回撕扯,那愤怒和不安渐渐地就变成了悲凉。
我又一次想起了乌洛琉斯的话,这个昔日乡的美好,正是开在妖精乡废墟之上的恶之花,它是以非凡者的永无宁日为代价的空中楼阁。
“我没有……”我低声嗫嚅着。
图铎冷淡地看了我一眼,“既然如此,就不要用您文明世界的那一套逻辑来强行要求我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