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形,一条俨然是始作俑者的青色三角头细蛇依然像死了一样偎在旁边的碧绿色叶子上… …一道蓝光了结了它的悠闲,让它为多事而付出了代价… …
叶青鸾的脸已经开始浮肿,双唇青紫这证明她体内的血液正在迅速凝固,要是这样下去会立刻毙命,蔺季雪慌了,杀人是她的长项而救人是她的短处,这便是她后悔的地方,为何不好好的和晏夕拾那个女人学医呢...
几乎从不出汗的蔺季雪额前渗出许多细小的汗珠,她当机立断,封住叶青鸾的几大要穴,她咬咬牙,用自己的嘴将毒血一口一口的吸了出来,蔺季雪掏出随身携带的落夕丹,给叶青鸾吃了一颗,自己吞了一颗,然后深吸一口气,双掌在茹辰背后运作,将自己的真气一点一点的渡给她… …这个过程她都很忐忑,她知道自己只能这样赌一下,如果将叶青鸾送回冉冰那里,恐怕早都来不及了… …直到她觉得她越来越冷,视线越来越模糊,她也没有停止将自己仅剩的真气继续渡完… …最后她终于因为力竭,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落夕丹是蔺紫阳用昙花谷中的落夕草自行研制的奇药,对外伤有极好的疗效,药力胜过金创的几倍。
醒来时,夜已经深了,蔺季雪刚刚挣扎着坐起来,眼前就是一黑… …发觉自己□着只盖着一件充满香气的外袍躺在柔软温暖的地方,她大惊失色的离开和自己亲密接触的怀抱,这才看清了怀抱的主人竟然是叶青鸾… …
她们周围有一个支起来的火堆,叶青鸾手中拿着一根树枝,上面搭着的正是蔺季雪的白色衣袍,在火堆上烘烤着...她的表情十分的宁静,好像刚才的一切,什么都没发生.....这个情景这个感觉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她差一点就把她当做了那个人…
蔺季雪一时有些发懵,她不懂那双与晏夕拾如此相似的双眼,为何此时却一点都不像她,是因为这个眼神么?充满了愧疚和怜惜的眼神?晏夕拾从来都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对不起...”轻柔细腻的嗓音,如她吹出的玉笛一般悠扬中听,蔺季雪反倒清醒了不少,语气不悦的指责了起来“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以前见到我就像见到了瘟神,现在反而总来找我,这里毒蛇野兽甚多,你跟过来,不怕丢了性命么!你说你要是死了我这买卖不是亏大了!”
“我知道以前与你说话多是有些过头了,谁叫你总惹我生气......”叶青鸾知道这次真的给她添了很多麻烦,虽是认错,声音却比蚊子还要小。
“说什么?听不到!”蔺季雪翻了个白眼。
“季雪...”叶青鸾突然目光咄咄逼人的看着蔺季雪,吓的蔺季雪一下子想起了晏夕拾,脸一白立刻从她的怀中直接退了出去。
“你叫我什么?!”蔺季雪心口怦怦直跳。
“她是这么叫你的么?”叶青鸾弯着嘴角,挑眉看着蔺季雪。
“啊?!谁…”蔺季雪眨眨狭长的凤眼,眼神下意识的躲避叶青鸾的目光。
“这件衣服的主人”叶青鸾摇了摇手中的树枝,那件白袍在火光的衬托下显得古老而宁静,这时的叶青鸾不傲慢,不刻薄,也不退让,更不像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女般不谙世事,但她只想弄清那些让她好奇到疯的答案,她只想看看蔺季雪对那个人是否如秋海之说的那么万劫不覆......
“.......郡主,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蔺季雪终于冷下眸子,不似平日那般飞扬跋扈,她看似总找叶青鸾的乐子,但实际上对她还是处处照顾处处忍让的,但这个不太是好歹的女子竟然来踏自己的禁区。
“季雪,我可以帮你解开奇门阵”叶青鸾眼里染上一层温柔,却看起来再也不似往日那般简单了。
“你说什么?!”蔺季雪好笑的看着她。
“我说,我可以让你见到晏夕拾”叶青鸾屈起双膝,迎着火光,看着脸色苍白又清瘦身上盖着她外袍的蔺季雪,目光炯炯“奇门阵,我没说错的话,该是由三十一桩石柱构成,石柱可以入地消失,同时另外一处会再起一桩,每个石柱上都有机关,桩桩乱错,暗器横飞,柱柱玄秘,瘴术繁多,只有一桩石柱上的机关,才能找到入谷的路,而数年来想进昙花谷的人,怕是还没找到那桩石柱,就被机关枉断了性命吧”
蔺季雪眯着眼,淡淡的注视着她“我亲身闯了那里五年,每次都身负重伤,其中原理终究悟不透,你说的是容易,只怕到时我又枉死了几千次”
“我知道你不信我,所以我会和你一道去,而且我自己入阵就好,你只需在外面等着,用绳子